“又是國姓!鬱老當家安排的接頭人,竟跟皇族有關?”
許知之手握玄鐵令牌,陷入了深思。
如果鬱老當家知道雪玉齋跟皇族有所牽扯,那麼他非要讓自己帶鬱棠進京的目的,就值得商榷了。
鬱棠一個自小在雲龍寨長大的土匪,且是個男子,本不該拋頭露面,現在卻莫名其妙跟自己來到了京城?
除了他口中的喜歡,鬱老當家在整個事情裡,又充當著什麼角色?
“還有顧楚楚!”
說到鬱凡塵,許知之就不得不想到顧楚楚。
如果雲龍寨跟京城皇族有關,那麼顧楚楚的母親作為開寨就有的二當家,是不是也該有所聯絡?
她手上應該有點東西,足夠影響到當了二十多年鎮守、且向來粉飾太平的吳鎮守。
不是利誘、就是威懾。
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當初在平安鎮時,顧楚楚為什麼輕易就能調走了吳鎮守手下的衙差!
基於種種推論之下,那顧楚楚來京城,應該就不是一無所靠,而是有所倚仗吧?!
真是越想越亂,頭疼!
來了一趟,步搖沒找到,卻找了個麻煩回來。
許知之靜靜看著手上的玄鐵令牌,沉吟片刻,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手就把令牌裝進了包裡。
隨即謹慎地離開了雪玉齋。
***
許知之揣著心事在大街上晃悠。
先把雪玉齋的事情放一放邊,她此時依舊在糾結步搖的事情。
是該對柳容昭據實已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