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之登時就黑了臉。
鬱棠這小子幹什麼呢?
活像是妻主徹夜不歸、夫君望聞問切抓出軌的福爾摩斯。
也是夠了。
她沒好氣地把鬱棠拉開,“你跟我表哥又在鬧什麼?”
誰知鬱棠不僅不回答,反而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然後又飛快地跑回了院子裡。
把她晾在了門外。
許知之:???
她莫名其妙地走進院子,就看到不遠處院牆的葡萄架下,有一張石桌。
而石桌前,非常整齊地站著四個人,外加只兔子。
全都表情嚴肅,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就跟三堂會審似的。
自己有做錯什麼事嗎?
許知之眨了眨眼睛,努力地回想。
她是缺了他們住了,還是缺了他們吃了,還是……
好吧,不裝傻。
自己不就是一宿徹夜不歸麼,他們有必要這麼嚴肅嗎?
許知之木著臉走到石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
平心靜氣了一下。
才看向齊齊轉身盯著看自己的四人,“有話就說,你們做出這麼一副一個鼻孔出氣的樣子幹什麼?”
四人中,樊夏和留香繼續眼觀鼻、鼻觀心,默默裝壁畫。
而鬱棠則是重重哼了一聲,盯著許知之的眼中,恨不得甩著刀子。
還是柳容昭沉不住氣。
他吸著鼻子走到許知之對面坐下,問:“表妹,你昨夜去哪兒了?”
許知之眨了眨眼睛,非常無辜地說道:“我跟同屆考生住在一起,方便交流學問。”
她昨天確實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