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楓月居迎來了大王的駕臨,“臣妾拜見大王,給大王請安。”素淺施施然的行了跪拜禮。在她跪在地上時,幻蠱被她放了出來,嬴政一伸手扶她,幻蠱就成功的進了嬴政的身上,
趙高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留下素淺和嬴政獨處,這正好給了素淺下蠱的機會,除了幻蠱,還有雙生蠱的母蠱也一同進入嬴政體內。
嬴政抱起素淺,揮退了候在一邊的冰,將素淺放在床上,聞著她身上好聞的蓮香,有些沉醉。
半晌後,嬴政開口,“你會彈琴嗎?”素淺搖頭,“但奴家會彈箏,大王要聽嗎?”嬴政放開她,讓她從床上起身,吩咐伺候在外面的人去取箏。
冰領命而去,嬴政看著素淺的背影,越來越覺得憐月是她的淺淺,他從背後抱住她,嗅著她好聞的髮香,喃喃道。“淺淺,你回來了嗎?寡人好想你。”
素淺掙脫無果,只好由著他抱在懷裡,去取箏的冰很快回來了。“大王,箏取來了。”突兀的話語打斷了房內的溫馨,嬴政放開她,“給寡人彈一曲吧!”
“是,”素淺走到冰身邊,接過冰手中的箏,擺好。除錯了一下琴絃的鬆緊度,確定無誤後,一曲江南恨奏起。
幽怨纏綿的琴聲響起,嬴政聽著素淺的琴聲,不知為何想起了當初素淺進宮前那一夜,她撫琴,他舞劍,兩人相顧無言,卻及有默契。
嬴政在院子折了一根樹枝,隨著琴聲起舞,劍舞動引起風,吹落了素淺頭上的花朵,片片飛花飄落,襯得素淺仿若畫中人。一曲畢,嬴政也有些累了,沐浴洗漱後,讓素淺侍寢。
素淺引動幻蠱,讓嬴政自己沉浸在一片幻想的春光中,素淺看著嬴政在被窩裡發出羞人的聲音,堵上自己的耳朵,脫了衣服,在手指上個出一道小傷口,將血滴在身下。
第二日,嬴政醒來,聞到好聞的蓮香,看著枕邊的素淺,眼裡一片溫柔,他輕輕掀開被子,看到素淺身下的一小片血跡,眼裡愈發溫柔。
輕手輕腳的離開被窩,起來穿衣,卻不小心看到素淺因為他剛才掀被子而露出來的肩,他再次走到床邊,給素淺將被子蓋好。溫柔的吻了吻素淺光潔的額頭,轉身離去。
在嬴政踏出這院子的同時,素淺睜開眼,眼裡也是散不去的溫柔和愛意。心口猛然抽痛,素淺的額頭冒出細汗,“冰,進來伺候我洗漱。”
“是!”冰走進來,拿著尚衣局送來的宮裝,伺候素淺換上,並給素淺梳了個婦人的髮髻。
素淺摸了摸頭上的髮髻,眼底一片溫柔,突然她眉心蹙起,嘴角一抹鮮紅流了下來。冰大驚失色,“主~娘子!您沒事吧!”素淺抬手,抹去自己嘴角的鮮血,在水盆中洗乾淨血跡,聲音有些暗啞。“我沒事,老毛病犯了,一會兒應該會有人來宣旨,你好好候著,讓我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