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死絕敬完了酒,緊接著就是完蛋·野驢敬酒,王珏能近距離的保護他們,讓這叔侄二人很是感動。
在這之前的幾天,叔侄二人都是盤坐在房間外,地上放著兩塊蒲團,叔侄二人閉目打坐,一坐就是一宿。
二人一感動,開始頻頻向王珏敬酒,一碗緊著一碗不停地喝,眼看天將子時的時候,一罈子十里飄香見底了。
事兒就是這樣,很多時候計劃的很好,但事兒到眼前的時候出現了變化。
王珏讓兩人坐在旁邊的目的,就是為了收拾他們容易一點,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天將子時的時候酒沒了。
“王玉道友,今夜不醉不休,思覺,跟叔叔去屋裡,搬兩罈子酒出來。”
完蛋·野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等王珏說話,已經離開座位向房間那裡走去,完蛋·思覺緊跟著站起來,很快追上了他叔叔。
叔侄二人眨眼進了房間,幾十個呼吸後,兩人分別抱著一罈子酒走了出來,這時候,時間剛好是子時,也就是王珏和蜈蚣定好的動手時間。
“二哈,動手!”
既然已經到了約定的動手時間,那就一刻不能耽誤,王珏當機立斷,吩咐二哈的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抬腿落步之下,人影消失在桌邊。
與此同時,二哈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小身板化作一道白光,直奔完蛋·死絕撲了過去。
王珏和二哈幾乎同時動手,但,由於王珏使用了獨步天下的身法咫尺天涯,卻是後發而先至,出現在完蛋·野驢身前的一瞬,抬手向對方隔空一指。
“定!”
未曾動手之前,王珏首先使用了定身術,一指點向完蛋·野驢的同時,對方的身體被他定在了原地。
緊接著出現在完蛋·野驢身前,朝著對方懷中的酒罈子一揮手,酒罈子頓時脫離了完丹·野驢的懷抱,輕飄飄的落到了兩丈外的地面上。
幾乎就在右手一揮的同時,左手掌迅速向前一探,一掌拍在了完丹·野驢的丹田之處。
嘭!
完丹·野驢心頭,響起一道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緊隨這道聲音的響起,身體就像一隻圓鼓鼓的氣球,被突然間放了氣,瞬間乾癟了那樣,完丹·野驢當即癱坐在地上。
嘭!
完丹·野驢癱坐在地上的同時,王珏身邊傳來了嘭的一聲巨響,扭臉一看,是完蛋·死絕抱著的酒罈子掉到地上摔碎了。
卻原來,二哈行動的方式和王珏不同,這貨動起手來簡單粗暴,直接飛到完蛋·死絕身邊,一爪子撕開了對方的喉嚨。
喉嚨被撕開的瞬間,完蛋·死絕立馬鬆開了雙手,酒罈子當即摔倒地上,‘嘭’的一聲碎了。
撕開喉嚨後的小身板不停,眨眼出現在完蛋·死絕的身後,小爪子朝著對方的身後一拍,直接拍碎了丹田,這貨和王珏的行動方式不同,結果卻是異曲同工。
酒罈子摔碎的聲音太響了,勢必引起院外那些士兵的注意,但,此時顧不上這些,直接朝著完蛋·野驢再次抬手一揮,一道元力噴薄而出,將對方禁錮的同時,封堵了對方的聲道。
“操蛋了,響動弄的有點大了,趕緊採取補救措施,他大爺的。”
酒罈子摔碎的時候,二哈也知道把事兒辦砸了,但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於是,趕緊也像王珏那樣,禁錮完蛋·死絕的身體同時,讓他閉上了嘴,省著他亂喊,耽誤了王珏的大事。
“你個死二哈,還不趕緊給他一顆止血丹,耽誤一會就死了。”直到王珏騰出空來,這才向二哈迅速提醒。
“死王珏肯定埋怨我,愛咋滴咋滴吧!事兒做了就別怕人說,他大爺的,還得白搭一顆止血丹。”聽見王珏的提醒後,這貨小聲嘀咕著。
完蛋·死絕兩眼發直,像他叔那樣癱坐在地上,脖子被撕開的地方,汩汩的向外冒血,眼看命將不保。
“二哈,把他倆弄到屋裡去。”
轉過臉看了一眼二哈,王珏對他快速囑咐著,正在這時候,院子外飛身進來一人,此人是院子外那些士兵中的一個將軍,聽見酒罈子摔碎後,不放心叔侄二人,這才進來一問究竟。
“王玉道友,耶律叔侄喝多了酒吧!”
將軍進了院子,立馬聞到滿院子的酒味,再一看王珏正駕著完蛋·野驢,準知道野驢是喝高了。
“你說對了,他們都喝高了,這酒量還想和我拼酒,差太遠了。”王珏很自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