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明明之前和紫靈交手時,他並沒有受到任何傷,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痛感。
“小兄弟,你從哪兒來的呀?我看你這樣子似乎是從山上下來的?”一個穿著綠色袍子的農婦湊上前來問道。
“我是從外鄉過來的,翻山過路,可能是太辛苦了,沒有休息好。”姜小白隨口胡謅。
一聽他是從外鄉過來的,還翻山越嶺,屋子裡的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神情都有些奇怪。
“怎麼了?”姜小白問道。
救姜小白回來的那個農夫小聲問道:“最近山上不太平的狠嘞,你沒有遇到什麼野獸怪物吧!”
“我過來的時候山上太平的很,什麼都沒有遇見。”姜小白平靜的說道。
這群人臉色更加古怪,張小料定這村子裡肯定發生過什麼,他便順著這話題問了下去。
“難道山上有野獸,被發現過?”
“那可不是,你不知道…”那個穿綠袍子婦女一臉積極,正準備對姜小白侃侃而談,忽然又被一旁的另外一個男人拽了一把,她立馬頓住,這才坐了回去。
“小兄弟,沒什麼事,你就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了再上路也不遲。”那農夫笑了笑,輕聲安慰。
見對方不願說,姜小白也不好再追問,他點了點頭,順著了床環正準備坐下去,忽然聽見院子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老李,老李快去一趟衛生局,你女兒又犯病了,到處咬人呢!”只見一個頭發花白,大約五十來歲的男人,站在院子臺階上,朝屋裡大聲喊著,姜小白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他的樣子。
屋裡一陣騷動,方才就救小白的那個農夫連忙跑了出去。
“我看肯定成不了,這都是村裡第4個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那個穿綠袍子的農婦一臉哀愁的說道。
旁邊的男人瞪了他一眼,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低聲道:“別這樣說,吉人自有天相,你怎麼盡說一些沒用的。”
那農婦似乎有一些激動,將自己的袖子拽回來,大聲道:“我難道說的有錯了嗎?咱們家自己的孩子不也這樣,現在還關在豬籠裡不敢放出來!”
男人更加著急,低頭撇了一眼姜小白,使勁拽了一把農婦,一把將她從屋裡扯了出去。
兩人就站在屋子外面的屋簷下小聲的爭執起來,姜小白是習武之人,耳力過人,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屋裡還有其他人在呢,你說那麼大聲幹什麼,這事情就我們自己村子人知道,要是叫別人知道了,咱們孩子命都保不住!”男人壓低嗓子,低聲訓斥著農婦。
那農婦似乎有些繃不住情緒激動,她蹲在地上,小聲的哭泣道:“我這不是難過嗎?那是我懷了十個月掉下來的肉長那麼大了,如今成了那副鬼樣子一點辦法都沒有,老李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
男人嘆了一口氣,蹲下身來,拍著農婦的肩膀安慰道:“沒關係,咱伢子命不是還在嗎?不管變成什麼鬼樣子都是咱的伢子。”
有人說著說著慢慢走遠了,聲音也漸漸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