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太太的生命都是靠這些儀器維持的,一旦撤掉,會不會……”
許紅的話沒有完全說出來,不過姜小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她是擔心這些管子一拔,就出意外。
姜小白假裝從口袋裡掏了一下,實際上是探入到了空間錦囊中,取出一小塊如同果凍狀的黑色物質,扒開病人的嘴唇放了進去。
“好了,現在撤掉吧,不會有事的!”
許紅皺了皺眉,一邊的護士望著許紅,朝她投去詢問的眼神。
“行了,撤吧!”
“不能撤!你們想幹嘛?”
兩邊的護士剛準備動手,門口的吳孟超確是領著一箇中年男人過來了。
“聶部長好!這是我讓她們做的,這位就是我說過的姜醫生,他的醫術很神奇,我覺得可以讓他試一試,也許能讓老太太醒過來!”
中年男人叫做聶進,是聶|帥的獨子,在華夏擔任某部部長,病床上的李秀梅就是他的生母。
“為什麼不通知聶部長,你們這麼亂來,出了事情誰負責?”吳孟超在聶進的身後大聲責問道。
姜小白颯然一笑,他覺得吳孟超此時真像極了站在主人身前狂吠的二哈,就是不知道聶進認不認他這條狗了。
聶進擺了擺手,衝許紅問道:“許醫生,有幾分把握?”
許紅望向了姜小白。
“七八成吧!”姜小白說道。
“七八成?你少在這裡吹牛,出了事情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吳孟超冷聲說道。
在他看來,老太太這情況,能醒過來的把握連1成都沒有,他和許紅這兩個醫學界的高手都沒把握,姜小白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怎麼可能辦到。
“吳醫生,請你安靜點!”
聶進眉毛一皺,他對吳孟超有些不滿,本來他聽到姜小白說有七八成的把握,心理非常激動,但是被吳孟超這麼一說,又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見他有些遲疑,姜小白說道:“聶部長,你信任我的話就讓我試一下,我相信,就算老太太也不願意這麼一直躺在病床上的!”
聶進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你能徹底治好我母親?”
姜小白點點頭:“當然,不然我也不值得許醫生特意跑一趟了。”
他並沒有低調,那不是他的風格,而且他的醫術傳承自扁鵲,鬼仙的傳承,連個腦淤血都治不好的話他還不如一頭撞死。
“好,我信你,把這些東西都撤了!”聶進長久身居高位,也是一個果斷的人,揮手說道。
護士們輕手輕腳地把病人身上的導管什麼的撤下,姜小白開啟從針盒,捻起一枚枚銀針,往李秀梅的頭上刺了進去。
頭蓋骨是人體內最硬的幾處骨頭之一,但是姜小白拿著銀針卻和刺黃油一樣刺了進去。
將近三寸長的銀針完全沒入了頭皮內,姜小白的手指或快或慢,以一種玄奧的富有韻律的節奏捻動著。
五分鐘後,姜小白收功,開始往外拔銀針,在最後一根銀針被拔除病人的穴道時,病床上的老太太突然眼皮顫動了一下,然後睜開了眼。
“俺,俺這是在哪嘞?”老太太說道。
“媽,媽你真的醒了?”聶進激動地往前走了一步,衝到病床前。
李秀梅看到聶進,虛弱地說道:“狗蛋兒,俺夢見你爹了!”
狗……蛋……
姜小白憋著笑,許紅和幾位照顧老太太起居的護士也把臉轉向了窗外。
聶進眼皮跳了一下,不過也沒辦法,畢竟是自己老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