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李元霸,有種你放下我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李信忠在空中大喊道。
一句話沒有理會李信忠的嘶吼,直到渡過河水,一把將兄弟二人扔到了大軍前面,兩人好不狼狽。
嗖嗖嗖,好多刀劍出鞘的聲音傳來,地上的兩人渾身一顫,莫非大唐不講規矩,要斬首滅國?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凡,益州城外你是如何說的?這就是你說的煌煌正道?呸,卑鄙小人。”李信忠一骨碌爬起,近乎癲狂道。
而李明心站定之後,一眼就看到了人群正中站著的白髮少年,不是自己的授業師父又是誰?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了?莫非是練功走火入魔了?
心中雖然有無線瞎想,但是對白凡誤解甚深的李明心卻並不正眼跟白凡對視。
四周一看,都是昔日書院內的師兄弟,但是有幾個卻極為特殊,程懷默坐著輪椅包著頭,尉遲寶林也是一樣的配置,眼中充滿了怒火。
“混賬,階下之囚,還敢出言不遜,給我跪下吧。”李元吉怒道。
“三叔,何必做意氣之爭?既然他們有膽量做我們的敵人,就應該得到我們的尊重。
李信忠,你江心喊話約見與我,所為何事?現在我就在你面前,說吧。”白凡盯著李信忠問道。
李信忠整理一番衣袍,冷哼一聲:“聽說為了對付我這小小的吐蕃,大唐藍田侯親自下場前來,本王深感榮幸。
此地名叫藏河,乃是我吐蕃第二大天險,我們就在河對面等著你們來攻,不怕死就來,看你們大唐有多少人名往河裡填?
峽谷官道那道菜還不錯吧。”
這話一出,那就是拉仇恨了,眾弟子紛紛怒視此人,這就是罪魁禍首啊。
“呵呵,不錯,夠狠夠毒,縱然是我,恐怕也不一定能夠破解。”
“你以為天下只有你白凡一個聰明人嗎?莫要小瞧天下人。”
李元吉看著這個害的自己聲名俱喪的罪魁禍首,怒喝道:“卑鄙小人,罌粟製毒這種毒計你都敢用,就不怕死無葬身之地嗎?”
“原來是大唐齊王殿下,失敬失敬,你也就是命好,遇到了大唐兩位神醫,不然你覺得大唐還能有今天?你大唐的天下?離了白凡你們算什麼?”
這個時候,李信忠也不忘了給大唐皇家李氏用離間計,即便明知道此計毫無作用,但還是要說出了,指不定哪天就給他們心中埋下一根毒刺了。
“好,很好。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回去吧,洗好脖子回去等著。”白凡開口打斷道。
“怎麼?不識好人心?誇你白凡呢,如果我是你,我早就自己拿下江山做皇帝了,還會屈居人下?
你白凡親自來了又能如何?就算你愁白了頭都無計可施吧,看著吧,上一次你們運氣好,只是殘廢幾個,這一次你這一幫弟子不折一半在這藏河,算我李信忠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