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內,李信忠升帳聚將,臉色陰沉道:“怎麼都不說話了?啊?這巴州還打不打了?都啞巴了嗎?”
一名吐蕃大將軍哭喪著臉道:“國主,似乎現在已經不是打不打的問題了,而是我們要不要在十五天之後撤退的問題吧。
根據逃回來那人說,白凡就是個殺神,一人一刀就殺了我們一千人呢,這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說兩人殺一千嗎?”有人質疑道。
“哼,另外一人據說是個老者,被白凡帶去收屍的,不過也是個狠角色,咱們勇士的屍首根本就沒收拾,全都暴屍荒野,我派人收攏屍首的時候,那現場慘烈的跟屠宰場一樣,實在……實在是……
國主,咱們還是撤吧。”那將軍說不下去了。
這樣的表現可是跟進軍之前大相徑庭,讓旁邊投降過來的大唐將軍忍不住嗤笑出了聲響,就這還吐蕃勇士?還大將軍呢?之前還嘲笑我們害怕白凡,現在你們不也害怕了嗎?
李信忠看著一幫不老實的降將,靈光一閃,冷哼道:“怎麼?你們還有心情笑?不如換你們試試看?”
“對,國主,他們是唐人計程車卒,白凡恐怕不會對他們下手,就算是下手,也不過是一群俘虜罷了。”吐蕃將軍拍手讚道。
胡自來怒喝道:“你說什麼?什麼俘虜?我們是降將,投降了吐蕃,就是吐蕃計程車卒,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羞辱我們?”
李信忠擺手道:“好了,都不要爭了,既然你們說是投了吐蕃忠於我們的軍隊,那就要拿出誠意來,明日你們出一萬人的軍隊前面打頭陣,轟天雷配給你們,讓我們看看白凡是否真的不可抵擋。”
這……胡自來傻了,俘虜就沒人權嗎?
帶著老胡頭再次回了小酒館的白凡,心中不斷地在盤算日子,大唐朝廷的大軍現在走到哪裡了,老杜那邊防守措施怎麼樣了,吐蕃試探一次,恐怕自己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殺一千能辦到,可是殺一萬或者殺十萬,自己還真的辦不到。
第二天一早,當看到一萬大唐衣甲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從酒館門前殺過去的時候,白凡一拍額頭,好狠的李信忠,這不就是後世鬼子用偽軍打頭陣的方法嗎?死的不是你吐蕃的人不心疼是吧。
心中罵歸罵,但是大難臨頭,該行動還是要行動的,白凡帶著老胡頭再次出發了。
兩軍陣前,白凡出來叫陣,雖然兩人對一萬有些荒唐,但是雙方誰都沒有看作是玩笑,都十分忌憚對手。
“大軍主將是誰?出來答話。”
“末將胡自來,見過侯爺。”
“呵呵,你們投了吐蕃,已經跟大唐為敵,照理說可以跟本侯平起平坐啦,就不必行此大禮了。
讓你們撤出益州還不幹,竟然敢覬覦巴州?準備好怎麼死了嗎?”白凡蘊含內力暴喝道。
胡自來強自壓下心中的顫抖回道:“侯爺,我等本是愛國忠良,但卻被吐蕃陰謀下毒暗害,現在不敢不聽話,否則有毒發身亡的危險啊,為了身家性命,請侯爺理解我等,若非這樣,我等縱死也不會投敵呀。”
胡自來這話倒還真的激起了白凡的同情心,毒癮這東西,不知情的情況下誰敢說自己戰勝的過?這幫都是幫大唐守邊疆的好士卒,因為毒藥陷於敵手,實在是太過窩囊了。
“好,有你這句話,本侯就知悉了。
你們為身家性命計,我可以諒解,不過你們將刀兵對著大唐,這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