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陽丐幫分舵內,一封奇怪的信傳到了這裡,看到上面的印記,弟子趕忙送到了分舵長老手中。
那長老迅速看完,心下大為吃驚,沒有耽擱,立刻趕往了張家去找李淵,此時白凡不在,岳陽是李淵坐鎮主持救援白凡,此事重大,還需要李淵決斷才是。
“老爺子,您看,這是丐幫今早收到的密信,不知其來源,但是已經驗證過,的確是幫主的印記和手跡。
只是,不知為何,幫主卻下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命令。”
李淵接過信來細細看過,沉吟片刻,點頭道:“按照凡兒說的辦,此次不僅僅是營救凡兒,還是朝廷主力剿匪,丐幫雖然人多,但只是個武林門派,不擅長大軍作戰,不必做無謂的犧牲,押運糧草、傳遞訊息即可。”
那長老點頭,想來幫主應該也是為此考慮的吧。
心中不解的問道:“既然幫主可以向外傳信,為何不告知他的所在,我們好去營救,偏偏只說了這一件事?”
李淵笑道:“哪有那麼容易,想來這是對方允許的情況下他向外遞出訊息,再說了,只此一事,就足以說明很多東西了,對方勢大,不是一般的匪類,就算是丐幫動手也會傷亡巨大,非朝廷正規軍不行。
這也就是說,綠林人士其實也作用不大,凡兒在提示朝廷多派兵馬呢。再者他和對方好像約定了什麼,所以不讓丐幫出手,看來此時他在裡面沒有性命之憂!”
那長老心中佩服,這就是差距,自己眼中一個命令般的信件,老爺子就能解讀出這麼多東西,看來大人物的眼界就是不一樣。
另一邊,張士貴幾人閒來無事,除了關注防禦之外,還得到了一項任務,那就是審問抓到的那個殺手。
當初白凡抓了黑道第一刺客黑寡婦,但是沒有來得及審問,就去救援畫舫了,最後還沒有回來,現在想要找到敵方老巢的位置,從這個活口裡面審問出來還是有可能的。
可是張士貴等人也算是用刑高手了,即便是沒有見過也聽說過了,一一用過之後,那刺客也當真硬氣,雖然是一個女子,可愣是一個字不說。
張士貴想起了當初畫舫上李元霸用出的劇毒癢癢粉了,那東西簡直比上刑厲害百倍,想象一下,捆好她的四肢,撒上癢癢粉,渾身癢入骨髓卻不能抓撓,是何等的痛苦?
於是他就去跟毒無名討要,毒無名一聽是這事,當時就開始嘲諷張士貴粗魯:“想要一個人說真話太簡單了,何必用癢癢粉?我這裡有獨家秘藥‘啥都說’一顆!
一顆下去,你問他什麼她都會說,保證將她的祖宗十八代都能交待清楚了。”
“這麼神奇?快快,來一瓶!”張士貴催促道。
“一瓶?你是搶劫呢?只有一顆,這東西沒市場,而且不好煉製,所以製作的不多,你不就一個犯人嗎?”毒無名無語道。
“這不是以防萬一嘛!”
……
“你叫什麼?做什麼的?”
“奴家本是一名良家紡織女,名叫張桂蘭,嫁給了夫君秦文,後來……”
“停停停,老張,問重點,你又不準備娶她,問這些幹什麼?”旁邊的翟長孫實在看不下去了,打斷黑寡婦,對著張士貴說道。
“誰叫你來殺白凡的?你們是什麼人?老巢在哪裡?”
“不知道,有人出錢請我做了一單生意,說是混進一個叫龍門鏢局的隊伍中,和他們打好關係,然後聽他們的吩咐,將其中的首領用調虎離山的辦法,引開兩個時辰時間。
我不知道對方就是白凡,也沒想要殺他,但是後來眼看要被白凡識破陰謀,只能動手刺殺來拖住他完成任務。”黑寡婦詳細的將事情始末講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