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睡我啊?”秦羽在我的腦袋上按了一下。
我的眼神在他身上掃了一圈,微眯著眼神:“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秦羽皮笑肉不笑的低頭看著我。
“……”我。
這時候我突然有種感覺,秦羽這個變態或許真的能幹出來,賣身求啥來著。
秦羽笑了起來:“既然你的思想覺悟這麼高,不如我們去試試?”
我頓時覺得自己應該閉嘴了,只好燦燦的笑著:“看不出來,趙教授家還是挺有錢的。”
秦羽撐在桌面上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好了,不都你了,這是我從地府拿回來的書,傳言記載著幾百年扎紙技能,你有時間研究研究。”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秦羽翻開了那本古舊的書:“據說當年天地分陰陽,以忘川為界,立下了人鬼於天地間共存,鬼王入冥府,後得雙生鬼王,雙生鬼王為一陰一陽,兩者同生,而扎彩匠則是陽鬼王當初創立而生。”
我的手從書頁中緩慢的滑過去,停留在“扎彩匠”三個字的下面,下面以小楷標誌著,扎彩匠,可穿陰陽,渡百鬼。
翻看上面第一章,扎紙接魂……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趙玉覺已經收拾好的行禮,見我在一旁看書下意識的扶了扶眼鏡:“準備走吧。”
“啊,好。”趙教授終於換下他那身讓人看著禁慾味道十足的西裝,改成一身長大衣,內搭簡單的格子衫,手提老式的公文包。
“趙教授好帥。”不怪那女鬼犯花痴,我也受不了趙教授的盛世美顏好嗎。
“咳咳。”趙玉覺有些不自然的輕咳著,突然他睜大了瞳孔,眼前出現一個穿著暗紅色古裝的男人正翹著二郎腿,很沒形象的坐在他家的椅子上。
男人的長髮飄飄,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到那人的瞬間,手緊緊的握住公文包的帶子,甚至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過了幾秒鐘,眼皮一低,用著溫暖如春的聲音道:“你是不是貓咪?”
“教授,你能看到秦羽了?”我疑惑的問著。
“自然,本座想讓他看見就能看見,要不然你以為他一個“凡人”怎麼會看的間本座。”秦羽話音剛落,一道藍光閃過,他立刻來了個線上換裝,穿著一身騷紅色的西裝,合身的剪裁,將他修長完美的身材暴露無遺,俊美的五官,優雅而又冷漠的氣質,舉手投足間都透露出來一股王者風采。
真沒想到秦羽穿上西裝這麼甩,簡直是完美,而我這顆蠢心,此時砰砰直跳,這是丟人,就見到溫潤如玉的趙教授不跳,怎麼看到這個變態反而跳起來了。
趙玉覺溫柔一笑,伸出手點著我的翹鼻子:“好了,別發呆了,準備出發。”
我尷尬的笑了笑,朝著教授吐了吐舌頭,這都被他看出來了:“好哦,聽教授的。”
坐在沙發上的秦羽眸光微微的眯起,深邃的眼神中帶著一股讓人猜不透的神色,這個教授不過算是她的導師而已,他可是她的陰婚夫君!
感受到炙熱的視線,趙玉覺轉身抬起了眼皮對上了秦羽不悅的目光,眼神一怔,隨即,嘴角噙著溫柔卻又帶著侵略性的笑意。
“瞧,多大的人吃東西還這麼著急,嘴角都髒了。”趙玉覺拿出手帕溫柔的替我擦著嘴角,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
我一愣,極其的尷尬,教授這個舉動是不是有點太親密了?
不過我也沒有在意什麼,衝著教授笑了笑。
秦羽的目光危險的一眯,整個人全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妻子。
剛才兩人已經較量過一次,男人之間的較量,他在清楚不過,趙玉覺這是在宣誓他要向她發起挑戰。
男人之間的戰爭,總是充滿著霸道,更何況這兩人還是互看不順眼,不管是溫柔的男人,還是冷冽的男人,在對待女人方面,都會有一種獨特的方式告訴那人,這個女人是他的,別人休想動。
秦羽桃花眼微眯,發出危險的訊號,果然是如他所料,趙玉覺是喜歡沈喬那個胸大無腦的腦殘,讓人有一種想要惡狠狠地撕碎他表面上的溫柔,眼神中盡然帶著霸道的佔有慾。
“秦羽?”我看著秦羽周身的黑氣,順著他眼光看向趙教授:“你在做什麼,準備走了。”
秦羽的眼神看著某個不知覺的女人,一臉甜笑的站在趙玉覺的身邊,大步流星的走到她身邊,將她抓回自己的身邊:“怎麼,夫人,我冷落你了?”
我羞紅了臉,嬌聲呵斥:“誰是你夫人,趕緊走吧。”好不容掙脫了他的懷抱,急忙帶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