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一針和電視臺美女主持上官靜吃飯的時候,中心醫院卻是炸鍋了。誰也沒想到,從京城裡來的精英專家,海歸雙博士居然沒治好龜田的病,而且貌似病還越來越嚴重了。
“呂局長,你們說這人是你們涼城裡的名醫,是從米國海學歸來的雙博士專家,但是,請恕我直言,他好像把我們社長的病治重了。”龜田的本國助理小澤問招商局的呂鳳英,他說的不緊不慢,不重不輕,但是誰都聽得出,他是十分的不滿意,話裡還充滿了對這個京城名醫的濃濃鄙視。
“小澤先生,請不要擔心,我是米國醫學協會的成員,是內科專家,是消化方面的權威,我一定會把你們社長的病治好的,請……。”呂鳳英還沒說話,正在給龜田檢查的林南安直起身子對小澤說。
但是,小澤卻不想聽他廢話,看著林南安卻對呂鳳英說:“呂局長,我們社長是什麼身份你很清楚,我們集團是世界級的晶片公司,除了歐美那幾個巨頭,就數我們了,拿到世界去排名,我們都不會跌出前五。說實話,無論從哪方面說,如果我們社長在這裡出點什麼事,絕不是你一個招商局的副局長能承擔的。所以,如果你們沒辦法,請告訴我,我會從國內請醫生過來。”
晶片一直是我國的短板,但卻又偏偏是消費大國,所以,高層對龜田的投資是非常看重的,因為如果可以合作成功的話,這不僅是一個生意上的問題,還是一個戰略性的問題。
也正因為如此,作為把把龜田他們招到國內來的呂鳳英才會如此囂張,因為她是一等功臣啊,如果成功的話。但是,她萬沒想到,龜田這老傢伙,到鵬第二天就病倒的,而且病的讓人束手無策,明明只是小病,但是卻人人都沒把他給治好。
現在好了,大功勞變萬了湯手大山芋,如果連京城的專家都沒辦法的話,她不知如何是好了。若因這麼一點的小病都要人家從國內請醫生過來,那真是把國臉都丟盡了。
“林博士,龜田先生的病到底怎樣,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尼瑪,一直把什麼雙博士,權威專家掛在嘴上有什麼用,你倒是幫老孃把龜田治好啊。
呂鳳英心裡直罵娘,明天,島國還有一個小型投資考察團到埠。如果龜田的病明天都還沒起色,讓那些來考察的島國人看到了將會作何感想?一點小病都治不好的地方,別人敢來投資嗎?人家不如去非洲。
“哦,呂局長,龜田先生的病應該是胃腸功能紊亂導致的洩瀉,但是奇怪的是,照常規用藥干預,竟然無療效,甚至越來越嚴重了。”林南安實在想不明白,無論是儀器檢查還是化驗,又或是行醫經驗告訴他,這個老傢伙得的就胃腸功能紊亂,但為什麼就是治不好呢?
“林博士剛才我聽你的肋手和你,分別說了幾次你是獲過這個那個獎的,還是這方面的權威,但是,我看你的水平也就那樣,要知道,你沒來時,這裡的醫院就診斷為胃腸功能紊亂了,難道你這個博士就沒有其它的診斷嗎?”說話的是那個被葛一針打成了豬頭的假島國人助理,這貨對島國倭人一副奴才樣,但對國人,他卻是極盡踩踏之能。
他這是打這個林博士的臉啊。
林南安很無語,尼瑪,這老傢伙就是這個病,你叫我有自己的什麼診斷?難不成我還平白給他造個病出來啊。
他瞪了一眼假島國人助道:“這證明他們沒誤診,病一直沒轉緩,可能是病人的體質和別人有差異,所以這個用藥我們得重新考慮,如果這些普通的藥實在不成,我會推薦他服用一種米國最新研製出來的情緒新藥。”
“你說的是米國用於治療精神病的新藥MMT?我不建議使用,這隻藥說是很厲害,但是在米國本土還沒批准上市的,還在試驗佳段的藥。”黃茂德知道這款藥,這是一款副作用非常大的藥。
“八嘎,你居然要給神經病的藥我們社長吃?滾,蠢貨。”一直溫文爾雅的小澤毫無徵兆的發怒,他認為腸胃的問題,這傢伙居然建議吃精神病的藥,一定是居心不良。社長在他們的心中是有至高無上地位的,這貨這樣給藥,等於罵他們社長是神經病,這是不能容忍的。
嘿嘿,其實他想多了,林南安當然不是說這個老傢伙有精神病,只是胃腸功能紊亂也可以是情緒影響的,那款藥是針對一切情緒的新款,可以有效干預下丘腦而達到穩定因此面影響的胃腸功能。
林南安是一個被西化了的人,對八嘎這個詞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對蠢貨這詞他十分的敏感。他是雙博士呢,在米國就獲過獎的呢,是消化科的權威呢,現在居然被人罵蠢貨,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你懂什麼,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對我的治療有質疑,你知不知道MMT雖然是屬於精神藥物,他是情緒有問題,不是精神病……。”林南安還沒說完,就被小澤打斷了。
“滾,馬上,我們社長不需要你診治,庸醫,支那蠢貨。”小澤黑著臉指著門口大叫。
“你說什麼,你居然說我是庸醫?我是……。”林南安也是火了,老子是名醫,是權威好不好,小鬼子你居然說我是庸醫。
但是,他還沒說完,已被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抓著手臂拖了出去。
臉丟大了,京城來的堂堂專家,居然被這樣趕出了病房。林南安想死的心都有,這事兒傳了出去,叫他還怎麼活?他氣得差點兒就暈過去了,這個時候,他倒真希望自己能暈過去,太丟人了。
他忘了,他的專家權威身份,是國人給他的,只有在國人面前才有點兒作用,人家島國人才不管他是什麼專家不專家。
誰也想不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樣的,呂鳳英和黃茂德愣在那兒,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找…找…疤…臉…….年…青…中醫……。”病床上病得五顏六色的龜田突然有氣無力的說。
小澤過去和龜田聊了兩句,然後轉過來問呂鳳英:“龜田社長說,昨天那個臉上有疤的年輕人可以治他的病,這個人在哪裡?麻煩呂局長把他請來吧。”
黃茂德心想昨天來的疤臉年輕人?那不就是把保鏢折磨了一晚上的葛一針麼?可是他不會給島國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