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施詩不大相信,認為他是故意岔開話題。
“你看啊,後面那輛紅色的小車,從學校門口一直跟著我們了,我試了兩次緊急變道,兩次緊急剎車,他們依然緊緊的咬著。”葛一針皺了皺眉,“司機的技術很好,可惜選錯了車子,如果選一輛黑色的,普通一點的車子,也許我就不會注意到他跟著。”
後面跟著一長串螞蟻一樣的車龍,大多是黑色的普普通能的車,就算跟的貼,也不可能輕易就發現了。但是那傢伙,偏是用一車輛紅色的棒子車跟蹤,他真腦子進水了,這是多搶眼啊。何況,葛一針對棒子島國車特別抗拒,所以離開學校沒多久就被他發現了。
“那怎麼辦?”施詩雖然嘴問怎麼辦,但她一點兒也不緊張,因為她知道,葛一針能發現有人跟蹤,阿虎阿龍肯定也能發現。
“想不想遊車河?”葛一針笑著說。
“遊車河?可是現在是晚上了。”她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帶著後面那傢伙到處逛,玩夠了就甩掉唄。但想到現在是晚上了,又不知後面的是什麼人,她有些擔心。
“噢,晚上才有意思,白天我還不興跟他玩了。我們出關,嘿嘿,我知道清水關那邊有一條新修的路,還沒正式通車,沒路燈沒攝像頭。”葛一針方向盤一轉,上了一座高架橋,沒一會兒便轉到了北環大道上。
果然不出所料,那輛紅色的車子也不動聲色的跟著上了橋。
施詩想了一下說:“我覺得,他們不是墨三升或王三牛的人,他們沒必要費這麼大的勁去跟蹤我們,若是他們,直接攔下我們就完了事。”
“喔,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會是哪一方面的人呢?如果不是他們兩個的人,他們又是針對誰的?除了他們,我貌似沒得罪誰吧?”葛一針很迷茫。
不過,施詩自己知自己事,她心裡已明白,如果後面這車,不是墨三升或王三牛的人,那麼有九成是針對自己的了。
豪門大戶之間,向來都是鬥爭不斷,有人跟蹤,又或有人暗中動些手腳,一點都不希奇。只是自己一向低調,就連一起讀了幾年書的同學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這個跟蹤者,會是族內還是族外的呢,又或是公司的競爭者想要對自己不利?
想到此處,她不敢大意,裝作玩手機,偷偷的發了一條資訊給阿龍,問他有沒有分現什麼。
阿龍很快就回了資訊,確定了那輛紅色車子是衝她來的,但不是道是哪方面的人。又說他確認過車裡只有一男一女,戰鬥力並不強,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並不像馬上就要採取什麼行動的樣子。
上了北環,雖然道路暢通了很多,但葛一針並不敢開太快,到處是攝像頭。不過,在這條路上車道多,車也多,在其中穿梳,穿著來插去的時慢時快的逗後面那傢伙也挺愜意。
不過,他的舉很快引來後面車上的人注意。
“他們好像發現了咱們了,建議不要再跟了,免得打草驚蛇。”紅色車子上的女子說。
“呵呵,驚蛇又怎樣?只是一個大三的女孩而已,我真想不明白,對付一個女孩,老大為什麼這麼小心,掌握她的活動規律幹什麼?要殺要綁,派兄弟去動手不得了。”那男的不以為然的說。
“你還真沒被叫錯名,你就是春蟲,蠢貨。老大安排這樣做,肯定有這樣做的道理。整天就想著打打殺殺,現在已不興那樣的了。”那女人滿臉的鄙視。
“行行,你是女諸葛,那現在怎麼辦?繼續跟還是收兵回朝?”男人說。
“不跟了,回去。我打電話給老大說,那傢伙接到這丫明明是要去吃飯的,突然上北環,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女人說。
“哼,我就說他們是想找地方車震,嘿嘿,這妹子樣子可以打九十分,身材可以打八十分,那個鄉巴佬
可真是豔福。”男人猥瑣的笑道。
“王八蛋,腦子整天就是想這齷齪事,前面出附道,回去。”女子打完電話說。
葛一針很奇怪,為什麼他們不跟了。
“咦,真是怪了,他們為什麼不跟了呢?難道發現了我的意圖?”對方的行動真是讓他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也許人家並不是跟我們的呢?”施詩故意模糊他的思維,她不想讓他知道更多。
“不可能,他們絕對是跟蹤我們的,可以發現了我們的意圖,所以他們放棄了。唉,沒勁,本想把他們引到新路來跟他來一次午夜逛奔。”葛一針也出了付道。
“這還不好嗎?你好像很想有人對我們不利一樣。趕緊回頭去吃飯吧,我可餓了。”施詩說。
雖然發現了神秘的跟蹤者,但並沒太影響葛一針的心情,和施詩吃完飯,把她送回學校後,早早回家,早早的梳洗完了,早早的和蘇英關起房門進行快樂的內功練習。
一夜無話,第二天施詩早早打電話催他去金芙蓉化妝品公司找趙全福,葛一針想想,年薪幾百萬,不知是多少人的夢想,為什麼自己不去賺呢?反正不用去坐班的。這錢自己不賺,就被那些紅毛綠眼的洋鬼子賺去了。
打了個電話給真全福,問清楚了路線,便直接過去。
事實上,他要去任這個職,現在對趙全福來說他還是挺麻煩的。現在來本來是在施氏總部,施氏大廈上班的,而金芙蓉化妝品公司卻保安西鄉,為了配合施詩,他只好繼續扮演金芙蓉的老闆,打電話讓人在工廠裡給自己佈置了一個辦公室,又嚴令,不許任何人告訴新來的聞香師金芙蓉與施氏企業的關係。
幸好,知道金芙蓉與施氏關係的,都是中高層的人員,人數並不太多,執行起來應該不會太難。
照趙全福的安排,兩小時後,葛一針到了金芙蓉化妝品公司。這可是他第一次踏足生產型別的公司,而且是跟醫藥無關的公司,他竟然像初次出門打工的人一樣,覺得蠻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