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次也煩了,若是柳天葉等人再做什麼,他們也不介意讓這些人永遠沒有機會後悔自己的無知。
蕭靈芸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什麼心態,分明是他們先招惹自己,卻老是一副自己殺了他們全家一般的惡意。
蕭靈芸兩人離開宗主的大廳後,便先回去雜院收拾一下。
“你若是覺得煩,就把他們全都殺了!”
路上,離夜寒突然開口。
蕭靈芸很驚訝離夜寒竟然對自己的情緒如此敏銳。
“不用了,這些人若是再做什麼,到時候再殺便是。”
不然,隨意殺人,是會被天道記一筆的。
她蕭靈芸來到這個世界至今,從來沒有殺一個不該殺的人,那些人都是因為作惡多端,身上的穢氣環繞,都是該死之人,她殺了,天道也只會記她功德。
離夜寒看了一眼蕭靈芸,牽起了她的手,兩人很快看到雜院的大門,大門這次是大開著的。
兩人剛要踏進雜院的大門,就聽到裡面傳來的悲傷至極的女子控訴的聲音:
“長恭,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啊,我們是你的親生爹孃啊,現在我們陸家只能靠你了,你怎麼連爹孃都不認了,你難道真的這麼狠心嗎?”
一道威嚴的男子聲音也傳來:
“陸長恭,為父當年交給你的,你全都忘到狗肚子裡去了嗎?何為大義,你現在像一個陸家人嗎?!”
蕭靈芸和離夜寒這時已經踏進大門,便看到院子裡,不少人都在四周觀看中間的三個人。
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一個身形有些魁梧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個便是陸長恭。
陸長恭漲紅著臉,梗著脖子不說話,貴婦在一邊哭得都要倒在中年男子的身上了,中年男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陸長恭。
周圍那些人都忍不住紛紛議論道:
“陸長恭怎麼這麼絕情啊,那可都是他們的爹孃,他竟然說不認就不認,太忘恩負義了吧。”
“可不是嗎,他爹孃都親自來請他回去,表明了以後陸家的家主只會是他,可陸長恭竟然一聲不吭,一副完全不打算回陸家的樣子,這脾氣就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眾人的議論聲讓陸長恭臉色更加難看了。
貴婦見此,乘勝追擊道:
“長恭,爹孃不知道自己哪裡有做的不對,讓你連家都不回了,爹孃先給你賠不是好嗎,你就原諒我們,隨我們回去吧,我們真的很想念你……”
陸長恭聞言,氣得眼睛都紅了,脖子也漲紅不已。
他想反駁,張了張口又閉上,他對這兩人越發失望。
“陸長恭太不是東西了,竟然讓自己的爹孃如此低聲下去的求他回去,這樣的人當初怎麼沒有一出生就被他爹孃掐死啊!”
“就是啊,我都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忤逆子,簡直是狼心狗肺,也虧得陸長恭的爹孃竟然還如此想念這樣一個混蛋。”
“要我說,直接把人給逐出家門得了,竟然還好聲好氣的求他回去!”
所有人都忍不住謾罵陸長恭,聽得陸家夫婦越發覺得這一次來這裡來對了。
“長恭,別再和爹孃慪氣了好嗎,我們回去吧……”
說著,就要去拉陸長恭的袖子。
“呵,你們可真是一對道貌岸然的好爹孃啊,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下任由其它人對自己兒子指指點點的責罵,一句辯駁和維護都沒有嗎?”
突然,一道清亮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陸家夫婦一轉頭,就看到蕭靈芸和離夜寒慢悠悠走進來的身形。
蕭靈芸此刻臉上帶著面紗,和離夜寒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
蕭靈芸一看到那婦人的臉,就嗤笑一聲,她已經認出,這個婦人正是那位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