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 我……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小的很需要這份工錢,小的再也不敢了……”
胡掌櫃眉頭卻擰的更緊了:
“再說一句,這個月的酬金都別要了。”
肖裘臉色越發白了,想說話,卻不敢再說,生怕一不小心就真的一點工錢都拿不到了。
肖裘滿臉絕望,他看了眼蕭靈芸和離夜寒,對他們說道:
“兩位小客人,你們再待下去,真的會出事的,還是和我一起下去吧。”
他並沒有怪蕭靈芸兩人,畢竟他只是按照當初掌櫃的要求,說走進店裡的客人,都要用心對待,絕不能店大欺客。
可是,他現在卻終於明白,原來這話的前提是走進來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
肖裘轉身頹敗的要下樓。
離夜寒平淡的聲音慢慢響起:
“胡掌櫃,這玉珍齋之人的去留,還輪不到你做主吧。”
離夜寒雖然年紀小,可他這一開口,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氣場若隱若現。
讓人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胡掌櫃,被離夜寒看了一眼,就覺得整個人都有種特別不詳的預感。
胡掌櫃不知為何,心裡越發覺得發虛,這個小孩穿的那麼普通,不可能知道她幕後的管事是誰的。
胡掌櫃惱羞成怒道:
“玄蒼城有誰不知道,這玉珍齋的掌櫃是我,這是我的首飾店,當然我說了算,我讓誰走誰就得走。”
離夜寒聽聞後,連一絲表情都沒有,依舊平靜道:
“是嗎,那我倒要找厲管事問問這玉珍齋到底是誰做主了。”
離夜寒手一抖,一張符篆破窗而出,飛向玉珍齋五樓。
胡掌櫃一聽到厲管事時,整張臉都發白了。
她聲音都有些發抖的問道:
“你,你怎麼會知道厲管事,你……你是誰?”
其它客人發現胡掌櫃突然間就嚇得臉色蒼白,都十分詫異。
胡掌櫃平時可是十分精明從不吃虧的,玉珍齋又是整個玄蒼國最好的首飾店,只有身份高貴的人才有資格有能力來這裡買首飾,玄蒼城多少千金小姐,豪門貴婦都以帶玉珍齋的首飾為榮,胡掌櫃身為玉珍齋的掌櫃,自然也沒有多少人敢得罪她。
但是現在,一個小孩子卻能把胡掌櫃嚇得儀態全失。
易夫人皺著眉道:
“胡掌櫃,你怎麼被一個小孩嚇到了,你這也太讓人失望了吧。”
賀小姐也無語道:
“平時看胡掌櫃挺有氣質的,今日才知,都是佯裝出來的吧。”
若是平常,胡掌櫃肯定要生氣,可現在,她卻完全沒有在意其它人的話,只是目光緊緊盯著離夜寒和蕭靈芸。
她眼裡都是懼怕的神情,見離夜寒微微皺眉,就覺得心跳都快蹦出來了。
胡掌櫃很想再說什麼,可這時,一個穿著普通的四十來歲高個的無鬍子的管事急匆匆的衝來:
“屬下、我來遲了,是、是誰找老夫啊?”
厲管事一出現,就趕緊四處著急的尋找著誰。
結果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他想找的人一般,馬上焦急的問胡掌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