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胡國山把部隊上的事情交給了趙才柱和廖俊東,自己一個人卷著作戰地圖閉關了。五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然而也就是這五天的時間,太行山再次迎來了秋風,樹葉打著卷兒飄落在地上。
一場小雨過後,廖凡感受著太行山清新的空氣。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這一句話形容現在的太行山美景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廖凡也不用人照顧了,他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現在躺在病房裡的盧黎明完全是由廖凡在照顧,有時候沒事情,他也會給盧黎明讀書聊天,付紅玉說這樣有利於他醒過來。
廖凡當然也希望盧黎明儘快醒過來,他身體上的傷是好多了,然而就是不醒,成了一個活死人。廖凡也不是華佗扁鵲,根本不知道具體原因,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跟盧黎明說說話也好,偶爾幫盧黎明換換藥還能夠恢復自己的體力,廖凡躺在病床上的這些日子,付紅玉把他照顧的不錯,養的是白白胖胖的。
“老盧啊,您老弟不地道啊,咱們兄弟兩個人都同居了這麼長時間,你也不起來跟我打個招呼,就這樣呼呼的誰,你說你是不是屬豬的!”
廖凡一個人在病房裡瞎叨叨,他剛給盧黎明換完藥,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看來這幾日付紅玉為了照顧他們兩個,肯定吃了不少苦。
在廖凡康復的這些日子,新婚之後的黃長生也回到了特戰旅,在得知了特戰旅的具體傷亡數字之後,胡國山再也沒有了新婚時的高興,除了晚上回家,只要再特戰旅的駐地他就把自己關在指揮部內,沒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麼。特戰旅的指揮系統跟普通部隊不同,再加上特戰旅一如既往的神秘,根本就沒有人去關心黃長生在做什麼。
“旅長,吃飯了!”黃長生的警衛員端著飯走到指揮部門口。
“進來吧!”
黃長生的警衛員把飯菜擺好:“旅長,你出去走走吧,弟兄們都挺掛念你的,副旅長這幾日來回奔波很多事情都來不及處理!”
“我知道了,你跟閆副旅長說一聲,讓他來指揮部一趟吧!”
閆學林來到了指揮部,他去參加過黃長生的婚禮,但是部隊上的事情多,在婚禮結束之後,他又匆匆趕回了特戰旅。
“旅長,你找我?”
“部隊上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這幾日我帶著幾個戰士出去一趟!”
“旅長,你要去幹嗎?跟凡哥打報告了嗎?”
“在指揮部心裡憋得慌,就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不用擔心我!”
“旅長,你想去哪兒,你告訴我,要是有事情我還能夠找到你!”閆學林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勁,黃長生這幾日確實是在指揮部裡一直憋著,可是作為特戰旅的副旅長,他怎麼會不知道黃長生要做什麼。
“這樣吧,你把我們特戰旅新選來計程車兵都交給我,有這麼多人陪在我身邊你應該放心了!”
“旅長,你雖然是我的上司,但是還是希望你跟凡哥打一個報告吧,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我們都是軍人,我們應該遵守軍規軍紀,而且這也是我們的使命!”
“不用給我講那些大道理,我什麼都懂!這可是近兩千弟兄的傷亡,你老閆能夠吞的下這口氣?”黃長生突然提高了嗓門,他們特戰旅自從建立以來,是有傷亡,可是什麼時候出現過這麼大的傷亡,他作為旅長怎麼能夠嚥下氣去,那可都是他們一個一個的手把手帶出來士兵,堪比親兄弟。
閆學林低下了頭,他不是鐵石心腸的指揮官,他每天晚上閉上眼睛也經常做夢夢到那些跟他一起並肩戰鬥計程車兵,然而他有能夠怎麼辦,他別無選擇,危急時刻必須要有人挺身而出,否則到時候死的不止是這些士兵,可能會有更大的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