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寬只是一個管理武漢的市長而已,喵主席和蔣委員長他們要管理的是整個國家,一域的好壞代表不了全國的好壞,一域的發展也代表不了全國地區都可以用相同的方法來發展。
統籌全域性,駱寬如果的做大好也頂多算是一個好的底層管理者而已,跟蔣委員長和喵主席他們比較起來,不管是層次還是格局相差還是太遠了。
不站在那個層次上永遠看不到那個層次發生的事情。
駱寬其實也沒有考慮好是不是繼續留下,因為他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幾乎和時間,幾乎一旦錯過,就再也沒有選擇的可能。
“好吧,我留在武漢!”
當然這句話並不是對蔣委員長和喵主席說的,而是駱寬在內心對自己說的,既然事情已經這樣,那麼就將錯就錯。
“嗯……關於你留下武漢的事情我們就不用再討論了,還是跟你說話的,幫派的事情只能發生你任職期間,當然要給這些幫派立規矩的事情就不用說了,給你的報告中有我跟喵主席商量之後解決問題的辦法,你可以採取這種辦法解決幫派問題,當然你有更好的辦法也可以實施,不用經過我們的同意。”
在規矩之內,喵主席和蔣委員長會給你充分的給你發揮的空間,但是如果在他們定的規矩之外,別說發揮,恐怕現在駱寬已經沒有了自由。
當然喵主席和蔣委員長來武漢的目的不只是為了考察經濟的問題。
追尋民主的社會一直是他們追求的目標,但是他們看到了武漢的情況並沒有找到民主,反而發現武漢的民主只不過是富人聯合統治下的虛假民主而已。
在武漢是有更多的人可以參與政治,有更多的決策和選擇!然而這也多了風險,降低了效率。
他們詢問駱寬,是不是有更好的見解。然而駱寬的說出的一番見解,只是更讓他們確信民主是富人的民主。
雖然這個世界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是窮苦人,而這些窮苦出身的百姓並沒有真正的民主,即便是給他們民主他們也不會運用,因為剩下的富人掌控了世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資源。
如果沒有國家進行調控,也就是說沒有蔣委員長和喵主席帶領一幫人進行調控,可能這些窮人連百分之十的資源都掌握不了。
社會對窮人來說依舊是殘酷的社會,不管是母系社會,還是父系社會中的奴隸社會,封建社會以及名義上的民主社會,都是對窮人非常殘酷的一個社會。
而真正意義的民主只不過是給窮人一個競爭機會,讓他們能夠跟富人競爭的機會,而不是給予他們跟富人競爭的能力。
要想真正的給這個社會公平,就要少一部分民主,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把富人的資源儘可能的用到窮人身上。
“看來這種事情應該多讓廖凡瞭解一下!”蔣委員長說。
“我估計那小子心裡跟明鏡似的。”
喵主席還是更瞭解廖凡,廖凡並不是崇尚西方世界的民主,西方世界的民主只不過是富人的民主而已。
廖凡可不喜歡那樣的社會,到時候整個國家或者是政府都要為富人服務,到時候中國也變成是一個富人統治的國家。
他真正想尋找的時候大眾的民主,在政治上窮人和富人之間一律平等,沒有差別。
然而現實是資源決定了地位,富人掌控更多的資源,這就註定了是一個不會有太多平等的社會,除非富人大發善心,即便如此,他們手中的還是掌控著社會生存的資源。
這種美好願望的實現真的不是一代人就能夠實現的,甚至幾代人都完不成,而武漢的體制已經開始偏離了他們初始預定的軌道。
“我還想過幾年就養老呢,這些活兒可是真的累人啊!”
歲月催人老,雖然蔣委員長和喵主席正值壯年,但是政治上和國家繁瑣的事情讓他們感覺到了精神上的疲勞。
尤其是一個強大國家的建設,他們每做出一個決定都必須要細細考量。因為在國家強大上他們已經落後於整個西方世界不只是十年的問題,如果此時他們再多走一點點彎路,恐怕在一個世紀之內他們只能跟在西方世界後邊亦步亦趨。
尤其是當前國家還有一個強鄰加惡鄰,搞不好他們之間還有一戰的可能。即便是當前蘇俄人不發展,積攢下的武器裝備也足夠跟十年之後的中國打一架的。
這一點蔣委員長和喵主席都能夠意識到,十年之內他們但凡有一點和平的希望都會盡量維持和平,戰後的十年對中國來說是發展的重要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