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聞言,眉頭微微一挑。衝著我摩拳擦掌笑嘻嘻道“那兄弟你不妨上前參加比武啊,這比武上限十五人。你現在中途加入也不影響,而且還能追加賭注呢。”。
聞言,我縱身一躍。步伐輕盈的落到擂臺邊緣上,其中一名手執雙刀的壯漢向我衝來。
我雙手迅速伸出,一掌打在其右手碗關節上。另一手掐住其左手胳膊肘,腳下迅速提起踢在其左腿膝蓋上。順勢將其丟出擂臺,緊接著一名鷹鉤鼻男子手執利鉤爪向我撲來。
我冷哼一聲,罵道“好好的十八般武器不用,竟知道用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我手中兩團土系靈力化作兩柄短刀,衝上去。接連在其利鉤爪上砍去,不出二十刀。那利鉤爪直接被我砍斷了,我順勢散去了靈力化武。一掌轟向鷹鉤鼻男,待得掌近身時。化掌為爪,一把掐住其下顎。並將之丟下擂臺,而擂臺上頓時少了兩個人。其他人發現我這凌厲的動作,也不敢單獨一人上前。
改為和其他對手合作向我襲來,我一腳虛晃踢出。一名拿雙錘的男子見狀,把錘子抵在身前。我立馬收力,並迅速一腳踢在另外一名瘦弱的男子腰間。
那男子靈敏的往後躲去,手中匕首迅速向我腳刺來。我定睛看去,發現那男子的匕首上有著微弱的紫色毒液沉澱。
頓時冷哼“歪門邪道,該死!”。
我迅速收腳,轉而腳下一借力。另一腿甩了過去,頓時踢了那男子一個措手不及。緊接著我趁勝追擊,在空中接連兩腳踢在那男子的臉上。
只聽聞空氣中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男子頓時倒飛出去。落在擂臺下的人群中,我落地卸去力道後。轉而看向男子,那男子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
我冷哼道“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送你下去?”。
男子見狀,臉上的冷汗一落下。轉身邊跑邊罵道“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還會回來的!”。
轉眼間,十三人頓時少了四人。整個擂臺也寬敞了不少,而其他人見我是快硬骨頭啃不下。集中了攻擊力,統一撲向林杏君。
此時林杏君一人對除我之外的七個人,總是我教她的月影腿能靈敏的藉助越空的優勢。對付那些敵人,但是一拳難敵四手是一個硬道理。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那麼多武修,而且各個武修的修為都明顯比她高強。
頓時她被逼到了擂臺的邊緣,只見背後一隻無情的雙手伸向那七人。
我捉著七人中最落後的一人,掐著其肩膀。體內的靈力迅速襲入他的體內,我狠的往身後一摔。那名壯漢頓時被我摔進了擂臺底下,這其中多虧了厚土靈力的功勞。
土系的靈力本來就厚重無比,可堪稱為防禦力最堅不可摧的存在。在重力上更是重的沒話說,所以我這兇橫的一摔。最主要的功勞還是土系靈力的幫助,而我這一摔。
頓時剩下的六名打擂武修一個個愣在了那裡,我釋放出磅礴的靈力。說道“你們自己下去,還是我動手?”。
那些武修聞言,頓時一個個屁滾尿流的跑下擂臺。
而林杏君看見是我,頓時高興的向我撲來。我無情的伸手捉住其臉,將其舉在半空中。
我怒問道“我教你武功時,我是怎麼說的?”。
林杏君嘴邊含糊不清的說道“不能以強欺弱,不能用武功欺負普通人。不能再外人面前顯擺武功,不能用武功賺黑心錢。”。
我怒道“那你在這幹嘛?”。
林杏君嘟著嘴,她的嘴直接親在我的手掌上。頓時我真想把她摔在地上一頓暴揍,但是突然有一個小鬼跑了出來。
她拉著我的衣服說道“大哥哥,你別欺負大姐姐。她是為阿陌賺藥費的。”。
聞言,我鬆開了手。林杏君直接摔落在地上,摸著摔疼的屁股抱怨道“那麼兇幹嘛,人家只不過為了給那小女孩的父母賺點醫藥費。那裡錯了,而且那些傢伙一個個都比我強。我哪有欺負人,我那叫自保,自保好嗎?”。
我冷哼一聲,蹲下身衝著小女孩笑道“小丫頭,你父母呢?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小女孩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衝我點點頭。笑道“好。”。
隨後,她拉著我的手往擂臺下跑。而林杏君無疑成為了擂主,若是我在場。一定會被她氣死,這辛辛苦苦打一場擂臺。加起來只獲得了一百六十二兩銀子,還好當時我不在場。不然這些主辦方,估計一個也活不成。
小女孩一路帶著我來到一處破爛的茅草屋中,茅草屋四面漏風。屋頂只是簡單的用些石頭堵住洞口,但是一旦下雨天。這些雨水就會流進來,我進屋後第一件事便是揮手把土系靈力覆蓋在上面。那些茅草上,頓時被一層厚厚的黏土粘住。這些泥土就算遇著水,兩年內應該可以不那麼容易漏雨。
隨後我來到小女孩身旁,茅草屋內十分撿漏。只有一張桌子,一張用磚頭和茅草搭起來的床。連張被子都沒有,而且連個完好用來盛水的碗都沒有。
我走到床邊,床上躺著一對夫婦。我優先給婦女把脈,當我摸到她的手腕時。一陣冰涼感襲來,我頓時一驚。這婦女已經死了,隨即我露出微笑。
衝著女孩說道“你的媽媽沒事,她只是太累了。要睡很久,你先別吵到她。”。
小女孩聞言,乖巧的哦了一聲。乖乖的站在一旁,我緊接著給女孩的父親把脈。女孩的父親此時脈象紊亂,我在探其額頭。女孩的父親在發高燒,而且呼吸急促。有可能是肺炎引發的高燒,我催動體內的綠色靈火。但是綠色靈火卻不予以任何回應,耳邊彷彿有人在說話一般。
那聲音告知我“此二人必死無疑,不能為了救人而打破生死簿的佈局。”。
聞言,我愣了愣。什麼意思?合著是天要收這夫婦?我不信這個邪,催動體內的冰煞靈火。但是冰煞靈火被綠色的靈火壓制住,我無法動用到。
轉而動用土系靈力,我把靈力注入到男子的體內。沒過多久,男子的肺炎被土系靈力逐漸修復。土系靈力在逐漸代替男子那些已經壞死的肺部血管,並迅速凝造出新的血管。
男子的病也在迅速恢復著,我舒了一口氣。這時,林杏君抱著一包包藥走了進來。看著我問道“秦兄,你在幹嘛?”。
我收回手說道“我用靈力治癒他的病,他的病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