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我拖進屋子內的是一名西裝革履的保鏢,我剛才這一下來得太突然。這名保鏢沒做好提防,被我一拳揍懵了。
此時被我掐著脖子拖進裡屋,研究員整個人短距離飛撲壓在其身上。我拿起一張摺疊式的板凳狠的拍了上去,那名保鏢連忙掙扎。
可惜被這名保鏢被研究員壓的太死,剛抬起頭直接被我一板凳拍了上去。頓時整個腦門磕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我甩開板凳,整個人疲憊的坐在地上。衝那名研究員豎起了大拇指,這哥們在關鍵時刻起到了關鍵作用。
若不是他用全身力氣壓在哪保鏢身上,我估計憑我一個人根本打不過這些受到過專業訓練的人。
先不說我目前十四,五歲少年體質,比力氣根本不是對手。武術這方面如果分六個階段,從粗略,小乘。再到大乘,化境,入微,登峰。
我此時也就剛剛到小乘,憑藉著小乘的功夫對付長期受訓的保鏢。這就好比小乘對付大乘的高手一般,別人稍微下個套就能破了我的招數。
解決掉這個保鏢後,我給研究員鬆綁。他正要回答我第三個問題時,我阻止了他。第三個問題的答案他說了也沒有,最終答案最好還是我最近來找的好。別人知道的不一定是真的,畢竟我在學可以之前學數學時聽過很多的故事。其中多面體的之中藏著多個面,就好比盲人摸象一般。每個人所知道的都是他們所知範圍內的東西,把別人的答案綜合為自己的答案也是隻是最終答案的其中一小部分罷了。
同時,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保他一命。如果他說出那個人,我不敢保證這裡會不會隔牆有耳。但是我知道一旦我的問題涉及到核心,那必然會害死他。與其處處從別人嘴裡得到答案,不如等今晚去五樓看看就知道了。
研究員走後,我把保鏢從視窗丟了出去。反正這裡是一樓,丟出去又死不了。乾脆把他扔外面然後關上了窗戶,隨後回到床上繼續養精蓄銳。坐等晚上精力充沛的去探查五樓的秘密。
不知不覺間,我睡過去足足十個小時。轉眼間,天已經黑了下來。我迷糊的開啟門看了看外面,此時門口擺放著一盤飯菜。我趕緊拿進屋裡吃了起來,這些飯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的。現在都涼了,吃著特別疙牙。我草率的隨便吃了兩口便穿上鞋子準備出發,而外面卻突然異常嘈雜。
我再次開啟房門,外面突然多了一群衛兵。這些人把走廊堵的死死的,這次我就算想上去看也困難了。
回到房內,我開啟視窗。剛準備開啟卻被嚇了一跳,外面站了一排保鏢。我頓時假裝被嚇了一跳吐槽道“臥槽,你們想偷窺啊!”。
言罷,立馬把窗戶關上。頓時頭疼無比,這些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哪個死禿驢安排的?這些保鏢是他安排的我無話可說,可是外面的軍隊又是誰安排的。難道是昨晚哪個少將?
想到這,我頓時一股殺意湧上心頭。耳邊彷彿有人說話“做掉保鏢…做掉他們…”。
這股殺意是我從夢中醒來之後第一次出現,腦子裡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催眠我。腦子昏昏沉沉的,我深吸一口氣呢喃“冷靜,冷靜。”。
好不容易才勉強穩住了心情,若是剛才那種感覺在持久一點。恐怕此時我將會失控,然後撲向視窗。
現在我彷彿感覺到四周有一雙眼睛盯著我看,我瞪著目光環繞著房間四周看。此時我的五感六覺敏感的很,一隻飛蚊在屋內某個角落晃悠我都能感覺到異動。
我保持著這種緊張的狀態持續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兩眼袋上掛上了黑眼圈。
房門突然被敲響,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後。輕輕開啟房門,一隻手突然伸進來。我看準時機伸手捏住其小指把人拖了進來按倒在地。
當我看清來者後,頓時鬆了口氣。
被我鉗制的是昨天那名研究員,那名研究員痛苦的晃著手。我淡淡道“你來幹什麼?”。
研究員晃著手罵道“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好心過來送訊息你這麼對我。”。
我將其扶起,擺了張凳子後回去反鎖房門。
研究員坐下說道“你知道這次為什麼那麼多人看守著這裡麼?”。
我淡淡道“有話快說。”。
我依舊靠在門旁留意著房間外的動靜,研究員努了努嘴說道“我們這個研究基地的兩樣實驗成品丟失了,其中一件找到了但是被人使用了。”。
我突然想到那具詭異男屍,便說道“是不是可以讓人屍體詐屍的?”。
研究員捏了捏鼻子說道“不是,那種藥劑是可以讓身負重傷的人能夠短時間處於假死的狀態。以此保證一個人的身體機能不會立刻全部死亡…”。
我眉頭緊鎖說道“你撒謊。”。
研究員被我這句話卡了一下,頓時嘴巴微張卻說不出話。
我繼續道“你們說的那個藥劑的使用者我昨天才遇見過,那種藥劑是可以讓屍體詐屍的神經藥物。”。
研究員閉上嘴看著我,我繼續道“假設一種是讓屍體可以詐屍的藥物,第二種一定就是強化身體機能的藥物。你們到底研究了多少不死人!”。
研究員聞言,臉色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