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國家是最強大的三個國家,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的小國家依附著這些國家。
在這個星球上,並沒有所謂的修行者,至少在通史的記錄裡是沒有的,不過,子午說過,有一些奇聞異錄裡記載過一些可以上天入地的能人異士,只不過那些能人異士多隱於山野之間,很少有人能夠碰到看到。
趙純良的體內有上百根的銀針,而那些銀針將趙純良的力量給完全的封印住,讓趙純良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
趙純良對未來其實已經絕望了,此時的他別說是找神王報仇,就算是一個小小的如子午這樣的孩童,趙純良都打不過。
他的身體強度依舊在,刀槍不入,但是充其量也只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沙包。
他的內心裡有著無限的悲哀,因為他無法依靠現在的他去戰勝一個殺死他愛人的仇人,而他也無法讓他的愛人重生。
很多時候趙純良都在想,或許,在這裡苟延殘喘下去,是自己最好的歸宿,畢竟,在這裡,他能忘了自己曾經的輝煌,他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重新開始了一段人生,而那些傷痛,都埋藏在了心裡最深的角落。
或許時間久了,就慢慢的忘卻了。
醫館門口的桃花開了。
桃花兒一朵朵,掛在樹上,趙純良站在樹下,抬著頭,數了一上午的桃花,他數的很慢,而這桃花很多,路邊不時的有人走過,看到趙純良,很多人都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
趙純良在醫館裡幫忙已經好些天了,他話不多,但是做事很認真,人長的又好看,所以大家夥兒對趙純良的印象都很好。
平窯鎮說是鎮,但是其實很小,也就千八百的人口,走到哪兒都是認識的人。
“你說這人是不是個傻子?今天我看他都在那站一天了,而且平時也幾乎不怎麼說話。”早點鋪的李大牛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問道。
“就算是傻子,人家也是個好看的傻子,你看那細皮嫩肉的樣子,可比你強多了。”李大牛的老婆春花鄙視的說道。
“嘿嘿,我雖然不好看,但是我中用不是,細皮嫩肉的,沒有啥力氣,這都春天了,還把自己裹的那麼緊,那棉衣我冬天都穿不得那麼多。”李大牛憨厚的笑道。
“中用有個屁用。”春花翻了個白眼,不過眉宇之間倒也露出了一絲絲滿意的笑容,雖然嫁給賣早點的李大牛有點吃虧,但是這傢伙勤勞肯幹,小日子過的相當不錯。
當然,最主要的是肯幹,誰找個男人不希望能夠天天晚上都快活似神仙呢。
“純良哥哥,純良哥哥!”
下了私塾的子午揹著個雙肩包隔著老遠就一邊喊著趙純良的名字一邊往這跑。
他這個雙肩包是趙純良上個星期給他做的,因為趙純良實在看不下去他每天拿著個破袋子裝書,所以用麻袋給他改成了一個雙肩包,這可把子午給高興壞了,成天揹著這個包,吃飯都不肯放下。
趙純良微微皺了一下眉。
“剛才是數到一千兩百二十一,還是一千兩百一十二了?”趙純良露出思索的表情,最終實在是想不起來,只得放棄,轉頭看了子午一眼。
子午從街的對面衝過來,小腳丫子穿著布鞋,踩在石板路上,跑的飛快。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隨後就看到一隊穿著華麗衣服的青年一邊打鬧著,一邊從遠處騎著馬快速的往趙純良這邊奔來。
這些年輕人男的英俊帥氣,女的美麗婉約,各個都跟神仙兒似的,他們在那縱情聲色,卻是一點都不管這石板路上還有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人都差點被這些馬給撞到,連忙往旁邊躲去,但是卻也不敢叫罵,畢竟,這些人身上可是穿著緞子做的衣服,那可不是平窯鎮這些平頭老百姓買的起的東西,據說平窯鎮也只有最有錢的孫員外家裡頭才有這樣的衣服。
轉眼之間這些騎著高頭大馬的人就已經來到了趙純良的跟前,而此時,子午也已經歡快的穿過了石板路,即將來到趙純良的身前。
小朋友總是很容易沉迷於一件事情而忘了很多其他的事情,比如子午,他光想著來找趙純良,卻完全沒有注意到路上有這麼一大群的馬,等他注意到的時候,這一群馬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衝在最前頭的是一匹黑色的駿馬,馬上坐著一個面若冠玉的年輕男人,他也是到了近前才發現身前有人,連忙勒緊韁繩疾呼喻,這黑色駿馬前蹄猛的提了起來,然後又一個不穩,往下踩了下去,而剛巧,小子午,就在那馬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