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體上,一道道焦黑的傷疤,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竟然是雷屬性,難怪,難怪無極劍聖會收他為徒,雷,是奪天之中最強大的手段,任何先天的防禦技巧,在雷面前沒有一點作用,當年趙國大將白起,就是靠著這一雷屬性,在戰場上縱橫無忌,殺對方敵陣中先天高手如探囊取物,我更聽說,他曾引九天之雷落於人間,將整個齊國王宮轟成廢墟。如此屬性,實在太過駭人,厚德,你怎麼會與這種人成為仇敵?”老祖宗問道。
“實在是那人太過嗜殺,而我卻又是神州正道領袖,我決然不可能坐視他濫殺無辜,這才引火上身,唉!”陳厚德無奈的嘆了口氣。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由我親自出馬吧。休息了這麼久,總也得出去走走。”老祖宗說著,剛想往前走,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
“厚德,我…叫什麼名字來著?”老祖宗皺眉問道。
“啊?”陳厚德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老祖宗記得他的名字,竟然把自己的名字給忘了。
“老祖您的名字,是陳師道。”陳厚德說道。
“哦,是陳師道,我想起來了,老夫叫陳師道!”陳師道恍然大悟,隨後說道,“老夫記得,老夫還會寫詩,這都多少年了,都忘了!”
“老祖宗您只不過是忽然間忘了而已,就算不用我說,您也輕易就能想起來的。”陳厚德說道。
“你這小孩兒,這嘴倒也算是討巧,既然那雷屬性奪天武者與你有仇,那這次老祖宗我,也算是為你報仇吧,你且帶我去尋得那小孩,我定當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小孩。”陳師道說道。
“如此的話,就太好了,不過,老祖宗,那人的行蹤一直虛無縹緲,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馬上找到他,反倒是那個人的父親,那也是一個嗜殺狂妄之人,而且,那人手上還有一種名叫天株的神奇東西,可以讓一個普通人頃刻間成為先天高手,如果我們能夠抓住那人的父親,那就必然可以引出那人!”陳厚德說道。
“天株?世間竟然真有那等神物?”陳師道驚訝的問道。
“沒錯,那趙純良,也就是那雷屬性的奪天武者,他就是靠著天株成為了先天高手,而天株,就是他父親趙建宇給他的,如果能夠抓住趙建宇,我們不僅可以把趙純良吸引出來,還可以獲取天株的秘密,到時候只要給我們陳氏的子孫後代服用那天株,那我陳氏,一定可以成為這世間最強大的家族,甚至於有一天,這天下,也有可能是我陳氏的!”陳厚德激動的說道。
“靠外力成就先天,終究不是大道,不過世人多愚昧,要想靠自己成為先天,卻是千萬人中也難見一人,如果我陳氏家族真的可以掌握這天株的秘密,讓我陳氏族人都成為先天高手,不說武力驚人,單是這生命力,就遠超過他人,這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法子,我既然醒來,自然是需要為我陳氏家族做點事情,既然這樣,那就如你所說,你且帶我去尋找那趙…趙什麼來著?”陳師道皺眉問道。
“趙建宇!”
“對,趙建宇,你帶我去找他,我要好好的問問他,這天株,是怎麼做的。”陳師道撫摸著下巴的鬍鬚說道。
“是!!”陳厚德躬身說道,“請老祖宗您跟我走!”
“走吧!”陳師道一揮袖,兩個人頃刻間就消失了。
此時的趙純良和趙建宇都不知道,一個在玄洞裡沉睡了四百年的傳說級人物,已經在陳厚德的帶領下,離開了內道門,前往京城。
星月之下。
趙建宇坐在家裡的陽臺上,一手拿著個紫砂茶壺,看著天空一閃而過的流星,輕聲說道,“貪狼星現,紫氣西流,禍事,將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