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林叔會被一個後輩激怒,看來這個白起也真不賴了。”趙今麥捂嘴笑著,有些取笑林叔。
林叔苦笑的搖頭,他也沒想過,他竟然會被一個小輩給氣成這個樣子,可是那個白起,的確是氣人啊。
表現的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讓他出去,反倒是感覺自己求他出去一樣,真是可惡。
“林叔,不和鬧了,這件事該怎麼解決?”趙今麥見林叔的臉色泛苦,就立馬正經的問道。
“為今之計,先安撫這個馮汝陽吧。”林叔瞥了眼殿下站著的馮汝陽,然後對著趙今麥回答。
趙今麥沉思一會,之後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站起身來,對著馮汝陽笑道:“馮大師,那個姓白的不過是徒有虛名之輩,不必在意,先在樊城暫住吧。”
“不是要去萬界盛會嗎?那就休整一天,然後前去趙王府也不遲。”趙今麥如此對她說著,也算是安撫他,不要讓他鬧出事來。
畢竟一位七品煉丹師,是很有號召力的,如果他不肯放過白起,繼續鬧事的話,她自己也很難做的。
馮汝陽豈能不知道趙今麥這話的內在意思,不過這也是給他緩解尷尬罷了,既然是這樣的話,他也這樣就坡下驢,不至於繼續丟臉。
“哦?原來是徒有虛名之輩,那這樣的話,我就不去計較了。”馮汝陽撇嘴譏諷大笑,心裡好受了不少。
“既然是徒有虛名,那我就不計較了。”
“怪不得他不敢出來,原來是一個只會耍嘴炮的傢伙,呵呵。”馮汝陽接連羞辱三句,之後甩了甩袖子,給人一種逼格很高的既視感。
周圍的這些煉丹師,都知道這個馮汝陽一句話,救了他們出來,不然他們還不知道在牢裡面關多久,所以馮汝陽羞辱白起,讓他們也算是找到奉承的機會。
“是啊是啊,馮大師才是真實力,那個白起不過是徒有虛表罷了,不必放在心上。”一個資歷很老的煉丹師,此刻諂媚的笑著。
周圍的煉丹師,一聽到這位前輩的話,也都紛紛附和。
“沒錯,馮前輩不必放在心上,那個白起沒什麼能耐的,不然也不會被城主關起來。”
“那個白起,是被洛少主帶進來救我們的,可是沒救了我們,反倒是也被關起來,可見這個人就是一個騙子罷了。”
“這樣的人,您何必在意那?”
“您可是丹宙的煉丹師,何必與他一般見識?他不過是螻蟻罷了,您可是煉丹界的翹楚啊。”
“對對對,馬老說得對啊。”
望著周圍,這些溜鬚拍馬的煉丹師們,洛梵英忽然很是憤怒,對白起也越發的愧疚,他覺得這些人太羞辱白起,畢竟白起是他帶來的。
所以他想給白起說句公道話,然而他剛站出來,就被洛雷給攔了回來。
“小洛,這件事咱們不便插手,惹怒了馮大師,就相當於得罪丹宙,我們不划算的。”洛雷臉色很是複雜難看,雖然他知道,白起是為了救他們,才會來城主府。
可現在的局勢不對勁,風向也不對勁,就不能逆風而行了。
至於白起現在的遭遇,都是他自己罪有應得的,另外白起沒有出半分力,反倒是得到了那麼多的紫靈紅薯石,和一條礦脈。
這已經讓洛雷很不滿意,現在又怎麼可能讓洛梵英幫他說話?
洛梵英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父親,就如同看著陌生人一樣,讓他心裡有些心寒。
父親怎麼會這麼想?明明是白起要救他們,他竟然恩將仇報嗎?
這個馮汝陽,明顯是和趙今麥做戲的,是趙今麥找到馮汝陽,讓馮汝陽出面求她放人,這樣趙今麥也算是有臺階,這樣大家都好。
不然的話,馮汝陽從丹宙來的外來人,豈能知道認識他們?又豈能救他們?
父親為什麼不想想這些?反而要求自己不管白起?
“父親,怎麼會這麼想?”洛梵英看著洛雷,心裡有些失望,可他畢竟是自己父親,他不能忤逆,忤逆長輩在萬界,可是死罪。
不孝的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洛雷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兒子,然後淡淡的說道:“和我回家。”
“父親,我…”洛梵英有些不甘心,還想說著什麼話,卻見洛雷冷笑道:“我洛雷不止一個兒子,如果敢插手白起這事,以後洛家的家業,與無關。”
“好吧,我和回去。”洛梵英聽到這話,如同抓住他的弱點,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得到洛家的家主之位,洛雷可謂是將他死死的握在手裡面。
白起的事,洛梵英也無可奈何,他又不想失去家主之位,只能在父親的脅迫之下,跟著他離開。
至於白起怎麼辦,他也只能說一聲抱歉了。
仙川延一直沒有說話,包括馮汝陽侮辱自己叔叔是徒有虛表的時候,周圍這些狼心狗肺的煉丹師,隨聲附和,他都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