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家主,門口守衛求見您,據說有您徒弟給您寫的信。”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紀家的管家站在門外對著紀萬稟告,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
這位老管家已經跟隨紀萬至少二十年了,可是連他都要小心翼翼的不敢輕易的打擾紀萬的心情,可見這一段時間紀萬的確是很不爽,火氣沒辦法發洩出去。
“什麼?我的徒弟?寫給我的信?”紀萬愣了一下,滿腦子都是問號,他什麼時候收過徒弟了?他可是鬼谷一派的傳承人,怎麼敢隨便收徒那?
而且還聲稱有徒弟給他寫的信,這更是有些扯了。
不過因為疑慮所以也有些好奇,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誰想要戲耍他,給他寫了這封信。
“信在哪?”紀萬走到門前將房門推開了,便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將手中沒有開啟封的信紙遞給了紀萬,然後笑道:“外面來了一個聖級中期的小弟子,聲稱是您的徒弟,給您寫的信。”
“守衛不敢做主,就將這封信送到我這裡來了,我也不敢做主只能交給您看一看了。”老管家說這話,而紀萬此刻已經是將信紙給拆開了,開啟信紙之後,上面只有白起寫過的兩句話,將該表達的意思都表達出來了。
紀萬看到這裡,目光頓時露出驚駭之色,張大嘴巴,一時間就彷彿石化了一般,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老管家見到紀萬這樣的表現之後,也很是驚訝這封信到底寫了什麼,竟然讓家主如此的激動?
“快,快把那個小弟子給我請進來,我有話問他。”紀萬醒了過來,卻是激動的有些不能自抑了,信紙上的內容讓他立馬猜到是誰寫的了。
這個臭小子,真的沒死啊。
紀萬頓時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變的晴空萬里,很是激動更期待能夠和白起見面。
“報!”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彙報聲,由遠及近,最後看到守衛都跑了進來,神色略帶著緊張與驚慌。
“什麼事?”紀萬滿臉笑容,問著守衛。
守衛直接被嚇壞了,他還沒有見到過家主如此的笑容,給他一種死亡的恐懼感,心裡面更加的不舒服了。
“我,我,您,您…”守衛有些支支吾吾的磕巴起來,見到紀萬之後就有些不敢說話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快點說!”一旁的老管家眉頭緊皺,沉聲大喝一聲,望著守衛。
守衛不敢說廢話,直接對著紀萬說道:“家主,外面有一位自稱是您徒弟的叫白元煥,想要求見您,被我攔在外面了。”
“真的?快,快帶我去!”紀萬本來就處於興奮的狀態之中,此刻聽到白起竟然來到國都了,並且來到他的府邸,頓時興奮的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甚至一把推開管家和守衛,急衝衝的望著外面跑去。
兩個人都傻眼了,因為他們還從未見到過紀萬指揮使如此激動到失態的地步,這是唯一的一次。
“管…管家,該不會真的…”為首的守衛望著面前的管家,說話依舊在結巴,但是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這個白元煥極有可能和家主有很密切的關係,就算不是師徒也相差不多了。
管家沒有回答他的話,卻已經用沉默表達了他的想法。
紀萬此刻已經跑出了紀府之內,剛從府門跳出來之後,抬起頭,就看到了白元煥。
白起站在臺階之上,身旁是被打的弟子,身後則是扎克爾和另外一個亞尊。
當幾個人看到紀萬行色匆匆的跑出來之後,臉上抑制不住的興奮。
扎克爾與藍袍男子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此刻都意識到了,他們險些鑄成大錯,把紀萬指揮使的徒弟給殺了。
這兩位真的是師徒關係,現在也是師徒‘相認’。
白起望著紀萬,而紀萬也望著白起,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是彼此的抿嘴一笑,其中含義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