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出生一天,你有點父愛行不行啊!”這男人怎麼這樣?
“這有什麼,我剛出生不就是自己睡的?你不要太溺愛他了,男孩子就得糙養。”胡其琛又想來拎毛孩子。
他剛靠近,毛孩子兩隻後腿直往他身上瞪,哇哇大哭著,弄得胡其琛根本下不了手,最後只得站在床邊生悶氣。
“這孩子脾氣不得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得揍。”
“胡其琛你出去客廳睡吧,這張大床睡不下你了。”我也不理他,抱著毛孩子準備關燈睡覺。
胡其琛憋屈的站在床邊,好一會兒,認命的爬上床,貼著床腳心不甘情不願的窩著:“我這家庭地位簡直是越來越低了。”
“你有這個覺悟我深感欣慰。”我趁機打趣道,“等有了小二子小三子,哦,不對,等我一窩生下十五個毛孩子的時候,可能客廳都沒你睡的位置了。”
“不生了。”胡其琛立刻拒絕,“你不是還要上學還要修煉嗎?我現在覺得一個孩子挺好的,培養好了一個頂十五個,咱還年輕,不急著要太多孩子,老婆大人你說對不對?”
我憋著笑,鄭重的點頭:“其實我覺得我才剛剛二十歲,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還沒做好做你老婆的準備……”
“可是我已經一千多歲了,很老了,再不結婚會被周圍人說三道四的,你看柳文亭那個千年單身漢都準備訂婚了,我可不能落了後,我準備毛孩子滿月酒那天,我們正好擺婚宴,雙喜臨門。”胡其琛已經下了決定。
我頓時不淡定了:“喂,胡其琛,我什麼時候說要跟你結婚了?你這是單方面決定我的人生大事了嗎?”
“孩子都生了,你不跟我結婚,還想嫁給誰?”他很不理解道,“是不是今晚莊繼輝過來,你又動心了?你別忘了,現在人家有家有室也快有孩子了,你別痴心妄想。”
“胡其琛你給我滾下床去,我不想看到你。”我伸腳踹他,但是他縮在靠牆的那一邊,根本踹不動,他一把握住我的腳,直往心口塞,“你踹吧,要踹就踹這裡,看看我的娶你的心鐵,還是你的腳硬!”
我被他鬧得簡直沒脾氣了,便一轉身背對著他,摟著毛孩子裝睡,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他卻又貼了上來,附在我耳朵上輕聲道:“芃芃,嫁給我好嗎?我想早點跟你定下來,省的夜長夢多,像千年女屍那樣覬覦我的人太多了,難道你就不怕我被人搶走?”
“走走走,哪兒涼快你去哪兒待著去。”我不耐煩道。
“可是我怕我走了,位置立刻被別的賊眉鼠眼的男人盯上、取代,我急了,芃芃,嫁給我吧,好不好?”他賴皮的抱著我,一個勁的在我耳邊重複,“嫁給我吧,嫁給我吧……”
我只是抱著毛孩子不說話,心裡面早已經翻江倒海,這輩子不嫁給他我還能嫁給誰呢?
……
柳真是第二天趕到的,並沒有跟柳爺一起,進門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她極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祝賀了我和胡其琛,又抱了抱毛孩子,這才坐在了床邊,一時間有些沉默。
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子,有什麼心思都擺在臉上,即便是極力剋制了,還是能一眼看得出來,我便問她怎麼了,是不是跟柳爺吵架了?
她搖頭:“不是,沒跟他吵架。”
“那柳爺今天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就算不想看看孩子,以他和胡其琛的交情,也不可能這種時候不出現的,我有些奇怪。
“他受傷了。”柳真說著,眼圈又紅了。
我和錢萌萌都驚訝道:“怎麼回事?”
“我們從長白山過來的時候,你們不是還好好的嗎?長白山那邊又有人鬧了?”錢萌萌問道。
柳真繼續搖頭:“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鬧的,我大表哥和文亭打了一架,文亭無意與他打鬥,他卻下了死手,把文亭一條胳膊打折了,這會子正在長白山修養著。”
“怎麼還有這種人。”我和錢萌萌都忿忿道,“你和柳爺關係不是挑明瞭嗎?他怎麼還有臉跟你鬧?”
“哎,事情說來有些複雜,我和文亭覺得我們在一起就是我倆的事情,卻沒想到事實上有些困難,這事,等以後你們回了長白山再說吧,大喜的日子,你們不要因為我的事情鬧得不開心。”柳真說著抹了抹眼睛,我們看她那樣,也不好問東問西的讓她難過。
柳真跟柳爺本來應該是最順暢的一對了,男有情女有意,又是同族,身份都很高,在一起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怎麼就老是走不到一起去?
我心裡面其實還有點愧疚的,要不是當初我給蛇族族長留下了那封信,也鬧不出她大表哥這檔子事,現在這傢伙竟然成了絆腳石了,真是可惡!
柳爺也是的,別人都出死手了,他還端著做什麼,要是胡其琛,估計早就炸毛了,對方吃不了好果子。
看來這件事情我們得多費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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