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遠郊,長孫公野別院。
“大人,你這一次來,又什麼吩咐。”長孫公野謹慎的站在一邊,生怕一個行差踏錯得罪了丹墨。
“沒什麼事!就是巖主讓我告訴你,這一次水攪得不錯,繼續保持。”
長孫公野樂呵的點了點頭,之前丹墨說巖主讓他把水攪得渾一些。他便暗戳戳的給西南放出訊息,透露了巴蜀守衛薄弱這件事情。沒有想到,西南土司行動迅速,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
不過,丹墨此次過來,一定不是簡單的表揚一下他這麼簡單。所以長孫公野的內心有點慌張。
“右使大人真的沒有神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丹墨的一雙丹鳳眼微微轉動,輕輕笑了一下。這一笑長孫公野的內心更加發毛了。
“巖主還讓我帶一句話給你。”
“大人請說。”
“哼!”丹墨冷笑,“巖主讓我告訴你,聖瑰巖的眼睛變步五洲,大人還是不要又什麼小動作。畢竟攝魂蠱的發作的慘狀,你我都見過,不是!”
長孫公野連忙跪倒在地,說話的聲音都又些發顫:“大人說的是。我,我怎麼敢違背巖主的意思。”
丹墨笑的更加意味深長,“大人知道,就好。”
長孫公野沒有想到自己一點點的念頭也會被發現。丹墨說話的瞬間,他就感覺全身的血液凝滯了。他跪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起來。畢竟聖瑰巖手裡面握著他們長孫家幾百口人的性命。
“是,是多些右使的大人提點。”
巴蜀戰場上面,琴如瑟的反諷,讓西南土司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一連十多天,都換不同的人來戰前挑戰。全部都是來挑戰琴如瑟的。不過,琴如瑟怎麼可能一吆喝就上去打一架呢?開玩笑。所以,大周這邊每天也派了不同的人應戰。
直到有一天,西南出戰的變成了一個叫做浮屠的男子。這個人武藝高強,一上來,連贏了六場,硬生生的吧琴如瑟逼的不得不露上一面。
琴如瑟穿戴好之後,準備出去應戰。這時候公孫錦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不要逞強。”
“我知道!”琴如瑟回了一個吻,跨上戰馬。
到了戰場上,琴如瑟依舊每一個正形,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閻羅?好久不見。”
西南的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外號,琴如瑟瞄了一眼和自己對陣的人,覺得甚是眼熟,她摸著腦袋想了半天:“是你!”
“是我。”
“就是,就是那個那個手下敗將!”
“沒錯,幾年前敗在你的手裡這個仇,我一直都記得。”
“所以呢,你今天準備,再輸給我一次?”
“打一場不就知道了。”浮屠很清楚琴如瑟讓人自亂陣腳的功力有多麼厲害,如果自己還是幾年前那個血氣方剛的莽夫,那麼已經不戰自敗了。
公孫錦冷著煙眉站在觀站臺上面看著自己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