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墨微微晃了晃手中的團扇,隨後莞爾一笑,輕輕的吹了吹自己的指甲:“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來找長孫大人啊。”
“右使這麼說,真的是折煞臣下了。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就是。”長孫公野十分清楚丹墨的為人,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和藹可親,但是骨子裡面對額傲嬌,簡直讓人有些髮指,如果在言語上沒有好生恭維他,後面指不給自己穿多少小寫呢!
丹墨將水墨的衣袖輕輕甩了甩,然後說道:“巖主讓我給你帶句話。”
“右使你說!”
“巖主說了,這水還不夠混,你得再使把勁,把他攪得再渾一點。”
長孫公野抬起眉眼看著丹墨說道:“難道說,巖主準備有動作了?”
“長孫大人,你可還記得我們聖瑰巖訓例。”
長孫公野這次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連忙道歉:“是我多言了。不過巖主希望我怎麼攪渾這一灘水呢?還請右使明示。”
丹墨坐在坐在桌子上面,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淚眼婆娑的看著長孫公野,“這點小事也要本事教你。那我們用這麼大的財力物力把你扶到這個位子有何用?”
“右使說的是,小的愚笨。”
丹墨揮了揮手,然後指著門口的樹上嘰嘰喳喳的鳥兒說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三人成虎的道理,大人可懂?”
長孫公野順著丹墨的手望出去,沉默了半天,點了點頭。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長孫大人自己了。本使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琴如瑟會到王府之後,江河南棠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和公孫錦說了說。便沒有繼續執著這件事情了。公孫錦拍了人暗中跟著南棠躍,不過並沒有什麼效果,因為南棠躍沒多久,便甩掉了跟蹤的人。
琴如瑟事後回想起來,總覺得南棠躍的行徑有些奇怪,便去了一封書信給自己啊二叔,讓他來菏澤和自己聊一聊。
“我說二叔,你確定我沒有什麼哥哥之類的?”
琴臨安一臉懵逼的看著琴如瑟,有認真的回想了一番,確定的搖了搖頭:“我說大侄女,這還真沒有。”
“二叔,你再好好想一想。我的親生母親,有沒有在我之前有過別的孩子?”
琴臨安看著琴如瑟不像是在拿自己開涮的樣子便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歷,又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遍:“這還真沒有!”
“不是吧,二叔!”
“你就是喊我爹,我也幫不了你啊?要不,你回去問問你爹。”
琴如瑟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隨後,知會公孫錦之後,琴如瑟便以探親的名義回了臨陽。途徑扶綏的時候,恰好趕上,扶綏縣一大戶人家接親。聲勢好生浩大!
“我說二叔,扶綏什麼時候這麼大排場的豪紳了?就當初你和我二孃娘大喜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鋪張吧。”
“嗯,”琴臨安說完,臉色有些奇怪:“這怎麼看著也不像兩家結親啊?哪有接親的時候沒有新郎官,只有一隻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