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不是強暴她們,土匪是在殘殺她們。
一個年紀很小的女孩,年紀還沒有艾拉和斯佳麗大,坐在房間的角落,雙手被捆在車輪上,頭低低地垂著。
民兵用他們的衣服蓋住女孩沾滿血汙和泥汙的**身體,她已經不在了。
一個女人還活著,當民兵試圖為她披上衣服時,她卻彷彿被極大地刺激到。
她拼命地向後躲,胡亂揮打著胳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她已經瘋了。
驕傲、自滿、決鬥的興奮、勝利的喜悅……溫特斯的這些情緒霎那間蕩然無存。
他的心中只有悲涼、無力感,還有憤怒,能焚燒世界的怒火。
民兵們也都沉默地佇立著,緊緊攥著拳頭、牙齒咬得格格直響。
“把他們帶過來!”溫特斯劇烈地呼吸著,費力地說:“把她解下來。”
鼻青臉腫的匪徒們被帶到女孩面前。
不等溫特斯開口,一名乾瘦的匪徒猛地跪下,大聲求饒:“大人!都是錘頭和他的同夥逼我們乾的!我們不幹,他們就要殺了我們!帕林就是被錘頭殺的!屍體就埋在寨子裡!”
“嗯。”溫特斯抽出瓦希卡的馬刀。
“真的!我們真的是被逼的!”乾瘦的匪徒鼻涕眼淚橫流,他撲向另一名酒糟鼻匪徒,大喊:“就是他!就是他!他是錘頭的同夥!還有他和他!”
“嗯。”溫特斯抓住酒糟鼻匪徒的頭髮,就像拖屍體一樣把他拖到女孩的屍體面前,讓他跪著。
酒糟鼻匪徒已經被嚇得癱軟,大小便也失禁了,他拼命哀求:“大人!饒命啊!發發慈悲吧!”
“嗯。”溫特斯把馬刀搭在酒糟鼻匪徒的脖子上。
民兵們都在等待那一刻。
溫特斯的動作停了下來,他鬆開酒糟鼻匪徒,把軍刀扔還給瓦希卡。
“謝謝!謝謝大人!”酒糟鼻匪徒也不管地上還有他的屎尿,拼命去親吻溫特斯的靴子:“我為您做牛做馬!我……”
溫特斯狠狠一腳,釘著鐵板的靴尖把酒糟鼻匪徒下頜擊得粉碎。
……
聖吉斯谷的打穀場變成了臨時的刑場。
村民們全都來了。
不分男人女人,人人面有悲慼。
失去女兒的父親和母親哭泣著、咒罵著,他們渴望著正義。
特殊時期,一切從簡。
指控、審判過後,便是處決。
酒糟鼻匪徒被捆在石碾上。
溫特斯高高舉起車輪,狠狠砸在酒糟鼻匪徒的左臂。
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酒糟鼻匪徒的左臂彎折成一個不自然的角度。
然後是右臂、右腿和左腿。
酒糟鼻匪徒還活著,夏爾和皮埃爾把他從石碾上解下,釘在車輪上。
曾經有一名無辜的女孩死在這車輪上,如今殺害她的兇手之一也被綁在同一個車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