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智額頭上青筋怒突,雖然說從楚江流回來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蕭乘心他是沒有辦法動的了,但是現在聽到楚江流說起這件事時,那副不以為意的模樣,瞬間就是讓楚雲智火了,你這什麼意思?我兒都快要被人給殺了,你竟然絲毫的不在意?
這態度就好像是說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得一提。
“都給我退下吧你們。”楚江流看了一眼手持長槍的那些護衛,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然後沉聲說道。
那些手持長槍的護衛紛紛抬頭互相對視了一眼,猶豫茫然了片刻之後,便是老老實實的退下了,雖然說他們是楚雲智花費重金一手培養起來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會對楚江流有恐懼感。
這個時候的恐懼感已經是超越了命令,讓他們不由自主地退避了。
楚雲智瞪大著眼睛,有些難以置信,這可都是自己的親信,結果他們卻老老實實的聽從了楚江流的命令。
一瞬間,楚雲智便是身冒冷汗,失去了“武器”的他跟別說面對楚江流了。
他腦門上滑下一滴冷汗,在這初春時節,他竟然感受到了一股燥熱之意。
“既然流兒都這麼說了。”楚雲智最終也是不甘的選擇了妥協,他咬了咬牙,從口中艱難的吐出,“那麼我就為了楚家的興旺,暫且坐下來與蕭乘心蕭管事好好調解一番。”
想要除掉蕭乘心是不可能的了,那麼只能退而求次,多為自己牟取一點利益了。
“二叔能夠這麼理智的想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楚江流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看著楚雲智,彷彿楚雲智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現在又在這裡任性了。
圍觀著的眾人見事情如此解決,不由得長長吐了一口氣,漸漸退散了。
一時間,庭院當中只剩下蕭乘心,葉然,楚軒,楚雲智以及楚江流了。
楚江流對著葉然點了點頭,然後示意眾人坐下。
眾人落座,楚江流環視了眾人一眼,然後開口說道,“不用那麼緊張拘束,都是一家人,有什麼矛盾我相信在眾人的意願下都是能夠調解的。”
聽著這話的楚軒嘴角不由得瞥了瞥,他不著痕跡的看了葉然與蕭乘心一眼,誰跟他們是一家人?
“誰先來說說事情的經過?”
楚江流親自為眾人倒上一杯茶。
“大哥,由我來說吧。”楚軒立刻便是想佔據主動,將事情的真相儘量朝自己這邊偏移。
“好,那就由你來說吧。”楚江流指了指葉然,然後淡淡的說道,“他當時也在場,想必他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一定是能將事情公平公正的敘述出來。”
楚軒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躲在袖子下的拳頭忍不住死死的握著,好像將楚江流給掌握在了手中一般,自己只要用力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楚江流給捏死。
“承蒙楚會長信任。”葉然微微一愣,沒想到楚江流竟然將事情經過的發言權給了自己,他清了清嗓子便是說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葉然自然是沒有絲毫的偏袒任何一番,將之前所發生的矛盾便是全部給說了出來,包括楚軒是如何羞辱蕭乘心的事情。
楚雲智聽得心頭一顫,他低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楚軒,心中便是明白,這事情十有*是這樣的,那麼自己豈不是毫無優勢可言了?楚軒自個去挑釁蕭乘心,而且還如此出言不遜,換做是自己來,也會憤然出手吧?
“事情就是這樣了。”葉然以簡短的速度將事情給概括完畢,其中主要的地方他還是挑出來了,重點述說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