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臉很黑,脖子上有一道疤痕,不知道是自殺留下的,還是被人差點兒殺死留下的。
反正有些醒目,也有些恐怖。
那個男人氣息有些重,也就是氣勢很足,這種情況說明,要麼是身居高位的大人,要麼是富甲一方的大佬。
當然也有可能是某位道上的大哥也說不定。
但華東市,沒聽說過黑色性質的組織,也有可能是張小閒見識的眼界比較窄小,也有可能是此人剛剛來到。
但張小閒沒有一絲害怕,哪怕被眾人圍著,哪怕那個男人的笑容很是陰森。
“把信還給我。”張小閒來到這裡後的第二次開口,一模一樣的幾個字,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個男人也是。
他看著張小閒,覺得此人好是囂張。
他想憤怒,但又覺得有些可笑,所以他看著張小閒只是冷冷的說道:“你知道你這麼囂張,很容易死麼?”
“你見我不是為了殺我,所以,我不會死。”張小閒目光平靜的盯著那個男人說道。
“呵呵!你想的可真多,我要殺你,彈指而已。”那個男人目光如刀一般從張小閒的臉上劃過。
臉上感覺不到痛疼,但張小閒卻深刻的感覺到了一股威嚴在壓著自己。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重。
就如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壓垮著自己的身體。
“怎麼會這樣?”張小閒只覺得腦海震盪,身體顫抖,整個人就似乎要跪下去。
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向一個陌生人下跪。
他看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笑著看他。
他感覺那一股重力如風暴,如泰山,瘋狂的碾壓著自己。
“我...不能跪。”張小閒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感覺膝蓋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整個身子都顫抖。
“跪下來,就不痛了。”那個男人臉上掛著一抹笑容,那一抹笑容顯得陰森,他看著張小閒說道。
“我寧願痛不欲生,我寧願骨碎肉裂,我也絕不下跪,啊!”張小閒痛苦的哀嚎一聲,下一秒,他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就要承受不住力量,因為那股重力似乎再次加重。
他不知道這重力從何而來,但反正就像是從自己後背傳來,然後瘋狂的壓著自己。
“宿主,要不要幫忙?”
就在張小閒感覺自己的雙腿骨頭就要碎裂的時候,那塊兒手錶的聲音響起,但顯然不是外界,而是張小閒的耳朵裡。
“廢話。”張小閒冷喝出聲。
那個男人的眉頭微皺,對著身旁一人說道:“把重力給我開到最大。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撐能到什麼時候。”
張小閒沒有理會那個男人,他只是咬著牙齒,很吃力的說道:“信不信我修理你。”
這話落罷,那個男人的目光更是憤怒。
對著其中一人說道:“給老子快點兒,我要用重力,壓死這個混蛋。”
噗!張小閒嘴裡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鮮血落地的時間飛快,幾乎是吐出來的剎那就落在地上,可想而知,這重力是針對自己周圍,而不僅僅是張小閒。
張小閒這才發現,身旁的人圍著自己,正好是一個圈。
啊!張小閒再次慘叫一聲,隨後他眉頭微微一皺。
“怎麼消失了?”張小閒心道,下一秒他的耳朵裡響起了那塊兒手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