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臉無奈,老六過去把門開啟後:“不好意思,他不在宿舍。”
“昨晚不在,怎麼現在也不在?知道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不敢回來了?”溫朵沒好氣的問道。
“或許吧。”說著,老六還替周小昆求情:“我覺得吧,既然你姐跟周小昆已經分手沒關係了,那他和安然睡覺不睡覺的,這都是人家兩的事了,你就別摻和了吧!”
陳英俊跟其他幾個人這時候也在後面附和著老六:“就是就是,周小昆就是個爛人,不值得你這樣為他生氣,回頭氣壞了你身子,你說便宜了誰?”
溫朵哼了一聲:“少跟我貧,昨天因為他,我和安然都打起來了,她把我頭皮都拽破了,這筆賬我必須要跟周小昆算!”
說著,可能是怕他們不信,安然還把自己的頭頂對著老六,並且用手扒拉開頭髮讓老六看自己的頭皮,老六一看哎喲叫了一聲,溫朵的頭皮確實有一小片都爛了。
“你看這樣吧,等他回來,我們宿舍幾個幫你打他一頓,絕對狠狠的打,給你出口氣行不?”
“行,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們要是打的不狠,我就自己找人打!”說著,溫朵轉身回家去了,老六把門關上後還衝大家攤攤手,做了一個很無奈的手勢……
中午一點半,郊區一家醫院內。
剛剛做完手術的安然躺在療養床上休息,她的眼角還留有一些淚痕,雖然她選擇的是無痛人流,但做手術時給她帶來的心理上的屈辱感還是讓她忍不住流了淚。
給她做手術的,也是上次給她做檢查的醫生,當時是周小昆陪著一起來的,而這次是她自己一個人,所以醫生也有點奇怪,看了看安然:“你物件呢?他今天是有事沒能來嗎?”
“嗯……他有事。”安然說這話的時候,委屈的差點又要落淚,她尋思現在周小昆要是能陪在自己身邊多好啊,起碼能給自己很大的安全感。
實際上,她在來醫院的時候,就想過要給周小昆打個電話,只是後來一想:
自己昨晚喝多說漏嘴的事,周小昆雖然嘴上沒罵自己沒埋怨,但心裡肯定是生自己氣的,而且上次兩人也互相說了那麼狠的話,她不敢叫周小昆陪自己來,就怕周小昆拒絕,那自己就太沒面子了。
“你年紀還小,以後可一定要做好措施,一次兩次沒啥的,這要次數做的多了,以後子宮壁越來越薄了,影響生育的。”醫生好心提醒道,同時露出了很溫暖的笑,讓安然心裡暖暖的……
至於這時候的周小昆,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時的他,正被人綁在一處廢棄的工廠內,在他的面前,有四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這些人周小昆都沒有見過,完全不認識。
“你們綁我到這到底為了啥?為錢還是報仇?”周小昆醒來後,看到自己的處境後很慌,他也猜了猜這幫人是出於什麼目的,如果只是報仇還好,頂多就是挨頓打,吃點苦頭,他就怕這些人知道自己是富二代,綁自己是為了錢,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綁架。
如果只是綁架那也能接受,他就怕老爸萬一給了錢,這幫人撕票了那就玩完了。
其中一個飛機頭男的,應該是這四個人裡面領頭的,他打了一個嗝後,給另外三人擠了擠眼睛,接著這三人就過來衝周小昆一頓拳打腳踢,而且各個下手都很狠,周小昆這時候被綁著手腳,連防守都沒法防守,硬是捱了很多下,打的他感覺胃裡都一陣翻江倒海,不久前吃完的飯都差點全吐出來。
打的差不多後,飛機頭走到周小昆跟前,接著啪啪啪打了周小昆幾個大嘴巴子:“我們就是純粹的看你不爽,想給你個教訓。”
周小昆自然不信他這鬼話,不過他也鬆了口氣,從這人這話裡他聽出來了,如果是綁架的,那肯定上來就說價錢,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既然還有心思在這跟自己扯嘴皮,那肯定是受別人指使來的。
仔細想想,自己最近招惹的仇人,也就是溫朵了吧,而且溫朵知道了自己睡了安然後,肯定會氣得要死,八成就是她找的人呢。
“這逼娘們,真他媽是欠收拾了,非要逼老子把你媽給開了,狠狠打你臉你才樂意嗎?”在心裡嘀咕了兩句後,周小昆發現那個飛機頭開始解自己褲子扣了,他眉頭一皺:
這逼解褲子扣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