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就解決問題。”李光宗隨口應道。
“說的輕巧,若是問題都是說說能解決的,要腦子就沒什麼用了。”林峰無語的應道。
“總會有主意的,不行,就能唱多少就唱多少吧。我對這首歌可是信心十足,浮沉過後,誰人能不落淚。”沉默了一會兒,李光宗輕聲說道。
“說的是,量力而為,不能強來,這畢竟才是一個正常人正常的處世方法。”林峰點頭稱是道。和李光宗說了有好一會兒了,也只有這句,他說的才像是人話。
“唉。”李光宗嘆了口氣,其實他也是很有愁緒的,當了十年的評委了,對於這個節目他也是有感情的,他真不想歪樓。
……
……
河畔,一陣清風吹過,吹皺了江水,吹響了葉。卻吹不走愁緒。
“看看,這風也不小了吧,吹了半天,連個月亮都沒有吹走。這個事兒我也想了好一會兒了,我認為真的沒有辦法。就好像,這風想把水中月吹走似得,根本不肯能,除非把天上的源頭給摘走。難度太高,還是算了。讓事情隨風前進吧。該怎辦就怎麼辦,該來的終回會來的。模式在這兒,怎麼都不合適,情緒在這兒,也變動不了,還是算了。”輕嘆了一聲,扶了扶眼睛,李光宗向林峰道。
“你剛才說什麼?”林峰像是沒聽清李光宗的話一般,帶著某種驚喜。
“我剛才說什麼了?我說模式情緒都改變不了,就按照模式進行吧,隨風前進。”李光宗一楞,不明白林峰的意思,但還是出聲道。
“對,就是這樣。”林峰一握拳頭,站起道。
“你想到辦法了?”李光宗一愣,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了,他向林峰道。
“對。就這麼辦。既然模式改變不了,你的情緒也調整不過來,同時還得加一個不能給人搗亂的前提,那就不在這讓人出之無路的三角關係中。身在山中看不清,俯仰大地一目瞭然。”林峰點頭道。
“林峰,你能不能說的在清楚一點兒,山中?你想幹嘛?”李光宗不解的道。他真的不明白,林峰這一串似是給人說話,但更像是自言自語的嘀咕是什麼意思。
“李先生,你依然壓軸,在第二次大合唱之後再唱。”林峰看著李光宗認真的道。
“投票環節呢?”李光宗直接問道。
“投票環節不關我們的事兒。”林峰說道。
“不關,你想……退賽?”李光宗重複了一遍,仔細一想,楞道。
“對。”林峰點頭道。
頓了頓,林峰解釋說道,“目前只有退賽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情緒問題無解,若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歪樓,就只能把你的演唱放到最後,然而一放到最後又不利於投票緩解的進行,這是一個誤解的死迴圈,若是想把無解變成有解,就只能從其中跳出來。而這個一條,只能是退賽,把你的身份,由一個參賽者搭檔,變成一個受邀來參加演唱的客人。”
“你說的很清楚,我明白了。”李光宗點了點頭,而後話鋒一轉,他又說道,“但是,你是來參加比賽,這都結束了,你突然來一個退賽,讓節目由三王爭霸,變成二龍戲珠不說,還準備在最後當嘉賓,你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李先生,請你說話一定要清楚,退賽的是我,但是當嘉賓的是你,和我沒關係,這應該算是兩件事兒。我呢,就這麼想定了,與其按照正常的流程,讓你上去演唱,歪樓拉仇恨,倒不如說個清楚,安然離開,做個觀眾。至於那首參賽歌曲,就算你是我的一位客人,以幾瓶八二紅酒的價格,從我這兒合作了一首歌。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用一個成語來概括,就是李先生,咱們分道揚鑣吧。”林峰認真而又嚴肅的道。
“哎……”李光宗還想說些什麼。
卻聽。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