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我兄弟。”
那名官員正是東曹掾魏攸,手指劉辯,向四周計程車兵吼道:“還不上前去救我兄弟。”
一眾士軍剛移動腳步,就見亮光一閃,劉辯當空一劍,將一名士兵劈成了兩片,肚中那花的綠的流了一地。
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再說一次,妄動者——死!”
劉辯將手指向了魏攸:“你再說一個字——死!”
閻柔清楚的看到,擔在馬背上的魏忠檔下有液體流出。
“統統住手。”一記平和的聲音從府衙中傳了出來。
單福靠了過來,“校長,這連面都沒見就殺了人家的手下,只怕不太妙啊!”
劉辯心中忖道,自己即然敢大開殺戒,自然是有恃無恐,劉和的性命還在自己手中呢。
“無妨,幽州牧殺的人,就是太少了,咱們免費幫幫他。”
劉虞奔了出來,看著鮮血流了一地,而何峰並不下馬,只是在馬上冷冷地看著自己,一時間覺得自己四周的諸侯都成了公孫瓚!
……
看著一身布衣的當朝太尉,劉辯心中只想發笑,雖然劉虞的做法符合儒家的教義,但劉辯可不想以他為榜樣。
男子漢大丈夫,就該鮮衣怒馬,滿樓紅袖招,錢財不是節約出來的,而是賺出來的,會花錢才會賺錢。
這些後世的觀念和儒家教義格格不入,劉辯也不會說出來自找麻煩。
劉虞看著這位近期聲名鵲起的何家子侄,可惜一張鐵面之下,什麼也看不出來。
對何進此人,劉虞沒有任何好感,但何峰的所作所為比他叔叔強出很多,所以劉虞和言悅色地問道。
“何太守,怎麼回事?”
劉辯並不回答,只是讓閻柔將烏桓三王部和袁紹相互勾結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整件事情之後,劉虞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的表示,大堂上的幽州官員見州牧並不評論,也都噤聲不言。
劉辯看在眼裡,心中已經明白了大半,劉虞並沒追究自己殺人,魏忠也已經還給了魏攸,於是也不再提此事,給單福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將閻柔帶下堂去。
“州牧大人,絕不能讓烏恆三王部進入到漁陽和上谷。”閻柔沒料到幽州牧對這件事情反應竟然如此平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
“知道了,下去吧。”劉虞揮揮手,讓閻柔下堂去。
“州牧大人,不可掉以輕心啊!”閻柔失望之極,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一介奴隸,竟然咆哮大堂,是不是想試試杖刑的滋味?”
劉虞身邊一位文士打份的人指著閻柔說道。
“雖然是奴隸,閻柔從來沒有忘記自己是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