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還是沒動靜,伴峰乙一生氣,把木棍抽出來了:「兄臺,這東西認識不?你不說話,我可開打了!」
「等一下!」隨身居和二房異口同聲喊了一句。
伴峰乙愣了半天。
二房害怕,這在情理之中,老爺子為什麼也讓等一下?
「阿七,這根棍子從哪來的?」
李伴峰查詢了一下伴峰乙的回憶:「這是火車公公給的,他說拿著這根棍子找二房學影修技,二房不教,就拿棍子抽他。」
「拿棍子抽他,呵呵,」隨身居乾笑了兩聲,「老火車還是這麼風趣。」
李伴峰從伴峰乙手上拿來了棍子,仔細觀察了片刻:「老爺子,這棍子是不是有點特殊?」
「特殊?是挺特殊,能打二房的棍子,肯定不一般。」老爺子說話的語氣有點奇怪。
李伴峰把棍子帶去了三房:「要不你仔細看看?」
「看看,那就仔細看看。”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隨身居明明看出棍子有些不一般,為什麼還看的不情不願。
棍子被放在了地板上,慢慢消失了,等了好久,隨身居沒動靜。
李伴峰問道:「老爺子,看出什麼來了?」
隨身居沉吟半天,說道:「這好像是個,地圖。」
「哪的地圖?」
「是哪的地圖呢?我再仔細看看。」
這是火車公公的影子親手交給李伴峰的地圖,李伴峰已經有了推測:「這是不是火車公公的藏身地點?」
「是麼?應該是吧!我再仔細看看。」隨身居聲音越來越小。
李伴峰道:「老爺子,你到底想不想把火車公公救出來?」
「我想,肯定想,這地圖不一般,我得慢慢看。」
在隨身居里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李伴峰拿來紙筆,開始作畫。
洪瑩走到近前,看著畫紙,很認真的問道:「七郎,你這是畫什麼呢?」
「雲彩!」李伴峰蘸著墨汁,小心翼翼的勾勒。
「原來是雲彩,我還以為是個池塘。」
李伴峰不高興了:「池塘和雲彩分不清的麼?」
洪瑩握住李伴峰的手,一筆一筆教李伴峰作畫:「七郎,莫惱,畫雲要看意境,三五筆足矣。」
大戶人家的千金,畫工確實非比尋常,廖寥數筆之間,雲在風中疾行的意境就被洪瑩畫了出來。
可這三五筆畫出來的雲彩,上邊也不能住人,光靠意境,這東西不夠實用。
李伴峰收了畫紙,換了畫筆,決定換一個畫法,剛調好油彩,李伴峰猛一回頭,看見一名女子,披頭散髮坐在了身後。
「主子,跟我學吧。」
PS:「玉妮,別嚇壞了相公,頭髮梳整齊些,好好教相公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