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曾洪富收去了笑容,「那可就得讓你們吃點苦頭。」
唐昌發皺眉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在這地方想下黑手?」
「怕了?」曾洪富從袖子裡抽出一條峨眉刺,「怕了趁早說實話,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是你先亮的兵刃!」唐昌髮指著門外道,「這要是被賣零食的看見———”
「他看不見,」曾洪富微微搖頭道,「以後他都看不見你們了。」
唐昌發嘆了口氣:「這可怎麼辦呢?」
「怎麼辦?說實話唄!」曾洪富用峨眉刺對準了唐昌發的眉心。
「我不是擔心你這個,我是擔心掌櫃的那邊沒法交代,他可沒允許我們在這殺人。」說完,唐昌發抓住峨眉刺,主動刺進了自己的腦殼。
曾洪富愣住了,身後那五個人也全都愣住了。
但見唐昌發的腦漿順著傷口往外流,人卻還和沒事兒一樣,接著和嫣紅兒、
嫣翠兒說話。
曾洪富和手下人嚇得都不會動了。
愚修技,請打叫板。
曾洪富幾個人哪見過這個,看著峨眉刺在唐昌發額頭裡上下顫動,嚇得他們連逃跑的意識都沒了。
嫣翠兒出了個主意:「咱們不殺他們,把他們肉割下來一大半,保證他們不能到處亂跑,還死不了,
咱們把血肉收下,既不留痕跡,還得了實惠,這不就兩全其美了麼?」
嫣紅兒擰了嫣翠兒一下:「瞎出主意,我跟你說,你還在掌櫃的那記著打呢,整整一百下,再要敢闖禍,看掌櫃的不打死你!」
嫣翠兒吐吐舌頭,不再作聲,嫣紅兒出個主意道:「用迷子把他們藥翻了,
等掌櫃的來了再處置。」
唐昌發回頭鎖上了包廂的房門:「嫣紅兒啊,要我說你也該記著打,掌櫃的怎麼跟咱們說的?咱們是做正經生意的,別老弄什麼迷子!
吃了迷子得頭暈好幾天,你這讓人家多難受,直接把手腳筋挑了,不就完了麼?這樣一點都不暈。」
不多時,李伴峰進了包廂,皺眉道:「這怎麼弄得,你們把人家腳筋挑了做什麼?」
嫣翠兒憋著嘴道:「這都是唐昌發讓我們做的———”
李伴峰看著唐昌發道:「我這麼長時間真是白教你了,咱們是做正經生意的人,你就這麼把人家腳筋挑了?這還能接上麼?」
唐昌發低聲道:「我是怕他吃了迷子,頭暈———”
李伴峰道:「暈一會能怎麼樣呢?起碼腳筋還在,接在你們身上還能用,現在被你挑斷了,這還怎麼用?
你就不能事先把腳筋給抽了直接貼在身上,你現在給弄斷了,不純屬糟蹋東西嗎?」
嫣翠兒道:「他們都不聽我話,我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
李伴峰點點頭道:「以後這種事兒,你們都得聽嫣翠兒的。」
嫣紅兒哼一聲道:「掌櫃的,是不是忘了她那頓打了?整整一百下,我們可都記著呢!」
李伴峰擺擺手:「那事兒以後再說。”
嫣翠兒瞪了嫣紅兒一眼:「掌櫃的疼我,打我也是疼我,氣死你個賤人!」
「賤人,我真讓你氣死了!」
李伴峰剛進隨身居,看到洪瑩被唱機摁在凳子上,正在捱打。
這可不是鬧著玩,唱機是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