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拳是男孩子的事情,你們就來石頭、剪刀、布吧。”一個女孩子說。
金鳳和白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來就來,誰怕誰?”
“石頭、剪刀、布!”
“耶,我贏了!”第一回合,居然是白曼贏了。
金鳳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親了張曉峰的臉頰一下。
“把我當嬰兒是吧?要親就親嘴,輸不起就別賭,這一次因為事前沒有說明,就算了,下次一定親嘴才行。”張曉峰摸了摸親過的臉,不滿地說。
杜娟瞪大了雙眼,心想,師父就是師父,讓她們賭的是他,諷刺她們輸不起也是他,這便宜佔的。
“好,親嘴就親嘴,再來!”金鳳輸了頭一局,面子上不好看,發狠起來。
“石頭、剪刀、布!”
“咯咯咯……我終於贏了,哇噻,親嘴、親嘴……”金鳳大笑了起來。
“有什麼了不起?親就親。”白曼撲過來,真的就親了一下張曉峰的嘴。
速度太快,他都沒什麼感覺,只聞到一股子酒味,就親過了,不過,這才是開始,他笑吟吟地端坐著。
“你看他嘚瑟的,臉上都笑出花來了。”金鳳對他撇了撇嘴,“來,再來!”
“石頭、剪刀、布!”
“……”
“不玩了,沒意思!”金鳳有些失去了興趣。
“小打小鬧當然沒意思,如果來大的,那就不一樣了……”張曉峰用紙幣擦了擦滿是酒氣的嘴。
“你還有什麼喪盡天良的主意?”白曼臉紅撲撲的,酒氣很重地說。
“要親就來溼吻,或者……”張曉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你想讓輸的人陪你睡覺?”金鳳很吃驚,盯著他看,她還算清醒,馬上識破了他的技倆。
“我沒有這麼說,但為了陪你們賭下去,必要的話,我也只好犧牲一下了。”張曉峰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你怎麼不去死?”金鳳惱怒道。
“有人不敢賭啦,要當逃兵啦。”看到對手示弱,白曼開心喊叫。
“誰不敢賭了?誰要當逃兵了?要賭就一直賭下去,誰不認帳誰就是小狗!”金鳳被激出了鬥志。
張曉峰心下大喜,感覺這錢花得值。
“石頭、剪刀、布!”
“咯咯咯……”白曼笑得躺在了沙發上,拼命捂著肚子。
金鳳咬著嘴巴,腳步如千斤墜似的,走到張曉峰身邊坐下,閉著眼睛,把頭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