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笑道:“其實,雷刃是我一個好姐妹的朋友,我上次回鬼都探親碰上他跟我那個好姐妹一起回來。原本我還以為他是我那個好姐妹的男朋友,沒想到……小茹,你幾時跟雷刃好上了?我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啊!”
丁香茹瞪大眼睛,驚訝地叫道:“我什麼時候跟他好上了,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好不好?”然後狠狠地瞪了雷刃,心說要是你不來就不會被誤會了。
只是,她似乎忘了,剛才可是她死活把雷刃拉過來的。
“普通朋友都一起逛學校,一起來探病?小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打交道了?”病人一邊打趣丁香茹,一邊對雷刃說道,“既然都是老朋友了,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病房裡有凳子,想坐就坐;也有水果,自己動手。”
雷刃看著病床上的楊嘉蘭,真沒想到白琳這個老同學居然會是丁香茹的經紀人,難怪她當時就說自己的客戶可是很漂亮的一位白富美。
拋開丁香茹的脾氣不說,單論長相、身材和氣質,恐怕全國都沒有幾個明星能有她這般。
“對了,嘉蘭姐,結果出來了沒有?”丁香茹關心地問道。
楊嘉蘭笑著指了指床頭上的報告,丁香茹趕忙拿起報告看了起來。
“陰性?這麼說就沒事了?”丁香茹興奮地叫道。
楊嘉蘭笑了笑,眯著眼睛說道:“不能說沒事,只能說這條命保住了。醫生說,腫瘤是良性腫瘤,但還是有演變成惡性腫瘤的危險,所以讓我趁早把它做了。”
“哦,那你不是要受罪了?”丁香茹問道。
楊嘉蘭搖頭道:“由於是鐳射切除,所以受不了什麼罪,休息一週就可以出院。相比於惡性腫瘤來說,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那是,那是!嘉蘭姐,反正我這段日子不會接活兒,你就在醫院安心養病吧。有什麼需要,儘管給我打電話。”丁香茹似乎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連忙朝楊嘉蘭問道,“手術費應該很貴吧?你那裡夠不夠,不夠我這裡有。”
楊嘉蘭的臉上閃過感動的神色,搖著頭輕聲道:“夠了,夠了,我這幾年可是跟著你這個小富婆賺了不少呢。”
“哎呀,不許叫我小富婆,難聽死了!”丁香茹本來還想向楊嘉蘭撒嬌,但見雷刃在旁邊,只好收斂道,“嘉蘭姐,這不是應該的嘛,你這幾年可是幫了我不少的忙。”
楊嘉蘭笑道:“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小茹。要是沒有你,或許我真的沒錢做這個手術了。”
“哎呀!嘉蘭姐,我們是好姐妹對不對,你就別跟我客氣哦。要是真覺得我幫了你,那你以後就給我少接一兩個廣告好了。”丁香茹半開玩笑地說道。
楊嘉蘭則是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道:“那可不行,我可指望著裡面的提成呢!”
看著丁香茹和楊嘉蘭,雷刃想到了刀鋒,想到了子彈,自己與他們不是這種感情嗎?
這種不在乎金錢,不在乎名利,最純正的感情,就像一把燭火,總是在人生處最黑暗的時刻照亮著艱難前行的人。
今天,這個人可能是你;明天,又或許是我;後天,還或者是他……誰也無法斷定自己在將來不是那個艱難前行的人!
“叮叮叮……”丁香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爺爺打過來,說他已經開完會了,正在公園散步,問雷刃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過去。
再怎麼說,人家都是一國領導人,縱然雷刃再狂妄,也不敢讓對方等自己,連忙對丁香茹說道:“我們馬上過去好了。”
丁香茹聽到雷刃的話,趕緊向爺爺回電話:“爺爺,我們馬上就過來。”
“那行,爺爺就在公安的亭子裡等你們。開車的時候小心一些,就算爺爺再忙,也有等孫女的時間。”老人在電話裡說道。
“謝謝,爺爺,我知道了。”丁香茹乖巧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丁香茹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迴避楊嘉蘭,所以楊嘉蘭見丁香茹打完電話,立刻笑眯眯地問道:“你們準備走了?”
“嗯!我爺爺想見見這個傢伙,我得馬上送他過去。”丁香茹點頭道。
聽說丁香茹的爺爺要見雷刃,楊嘉蘭的心裡還是很吃驚,但她還是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笑著朝兩人點頭道:“那行,你們有事就走吧,我就不下來送你們了。”
“你現在是病人,當然不能隨便下床了。嘉蘭姐,我和雷刃就先走了,你有什麼事就給我電話,我保證晚上也不關機。”丁香茹囑咐了兩句,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病房,與雷刃並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