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這裡的工作環境還真是不錯,搞得我都以為我是進了酒店。”雷刃坐在拘留所的審訊室內,看著周圍的環境淡淡地笑道。
“小子,你等會兒就不會這麼說了。”一個獄警走出來,咧著嘴微笑道。
矮個警察急忙拉過剛才的獄警,小聲地說道:“大號,你別衝動,那個小子邪門得很,我現在都不敢碰他了。”
“邪門?你們不是有槍嗎?”獄警不屑地哼道。
“槍?別提了,我的配槍直接給他弄報廢了。”矮個警察更是心有餘悸,連忙擺手道,“大號,別怪哥哥沒提醒你啊,這個小子邪門得很,你等會兒審問的時候多留一個心眼,別把自己給弄廢了。”
獄警不屑地擺手道:“沒事,待會兒瞧我的!”
見對方不聽勸,兩個警察也不說話了,徑直走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一下子就只剩下了獄警和雷刃兩個人。
雷刃笑道:“我怎麼覺得這裡的氣氛有點怪呢?”
獄警冷笑道:“怪?這才剛剛開始而已!”說著,扔給雷刃一疊材料。
“幹嘛?”雷刃問道。
“把字簽了。”獄警喊道。
雷刃定眼一看,上面全是描述自己如何對鍾懷亮行兇的細節,不禁笑道:“你寫的?文筆不錯,可以去發表了。”
獄警冷笑道:“我再說一次,你把字簽了,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雷刃哈哈笑道:“我這個人什麼優點沒有,就是皮糙肉厚,經得起打。”
“敬酒不吃吃罰酒!”獄警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冷哼道,“那我就看看你的皮到底有多厚。”
……
商月影得知雷刃被抓的訊息,談完合約便急急忙忙地同侯藝趕了回來。
“他們有沒有說是什麼罪?”商月影向閻迪問道。
“他們好像是說故意傷害罪。”閻迪回應道。
商月影皺著眉頭道:“這是一條重罪。”
“那怎麼辦啊?”閻迪焦急地問道。
商月影沉吟道:“我爸在警局有幾個朋友,我馬上打電話問問。”
“那謝謝商總了。”閻迪連忙說道。
商月影擺手道:“雷刃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我應該對他負責。”
商月影說著,掏出手機撥打了那幾個人的電話,本以為他們就算不能幫自己解決,也會跟自己指條明路,但得到的回覆是要麼外地出差,不瞭解情況;要麼下去調研,等回來再說。
其中一個與商月影父親私交很好的人,在電話的最後說了一句話:自古民不跟官鬥,這件事已經牽扯到了一個大官,你們就別管了,免得引火燒身。
商月影掛掉電話,無力地搖了搖頭,她真的百思不得其解,雷刃又惹到了什麼大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