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微笑著對關山河道:“既然嫂子找你有事,那你就去忙吧,我自個兒隨便轉轉。”
“這……”關山河猶豫道。
錢程程見狀,立刻朝關山河喊道:“柳總都同意了,你還等什麼。”
關山河沒好氣地瞪了錢程程一眼,訕訕地朝柳總笑道:“柳總,那我就先失陪了。”
“嗯!”柳總輕輕地點了點頭,自顧自地朝遠方走去。
關山河見柳總離開,不禁狠狠地瞪了錢程程一眼,沒好氣地教訓道:“你這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遲早會被你弄死。”
“行了,行了,柳總都沒說什麼,你也別在這裡唧唧歪歪了。你老婆我被人欺負了,你快點給老孃撐場子。”錢程程不由分說地拉著關山河就往雷刃那邊走了過去。
保安頭子看見關山河走了過來,頓時恭敬地叫了一聲關董事,然後簡要地把剛才的事向關山河說了一遍,等待他拿主意。
關山河眉頭一皺,思忖道:“若是沒有貴賓卡倒也好辦,可是那人有了貴賓卡,那要是真動起來,可會給酒店帶來損失。”
見關山河沉默不語,錢程程不滿地哼道:“你還等什麼,快叫你的人把他們趕出去啊!”
關山河沒理會錢程程的要求,走到馮旭面前,客氣地說道:“你好,我是這家酒店的董事關山河,很高興馮先生能選擇我們酒店。”
與關山河的態度不同,馮旭冷著臉淡淡地說道:“我選擇了你們酒店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你們的服務實在太‘好’了。”
關山河不卑不亢地說道:“服務的問題我等會兒會親自打電話給服務部經理,讓他來處理。現在,我想確認一下貴賓卡是馮先生的嗎?”
“你什麼意思?懷疑我的卡是假的?”馮旭不滿地哼道。
關山河搖頭道:“當然不是!我剛才看了馮先生的卡,絕對是真正的貴賓卡。”
“那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馮旭不悅地哼道。
關山河道:“馮先生持有我們酒店的貴賓卡,根據貴賓卡享受的福利條款中的規定,我們無法驅逐你,但貴賓卡只有一張,而這位先生……”
關山河的臉色終於徹底地冷了下來,不悅地哼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馮先生的貴賓卡只受用於馮先生你本人,而旁邊的這位先生則不行。”關山河說著,把頭轉向雷刃道:“有人告訴我,你在飛機上毆打我的妻子,並且剛才還侮辱了她,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雷刃毫不畏懼地看著關山河輕描淡寫地問道:“你聽誰說的?是你妻子說的?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妻子是什麼性格,我有沒有欺負她,你比我應該更清楚。今天,你要想從我嘴裡得到一句服軟的話或者直接把我們趕走,我雷刃就讓你跟我姓。”
關山河皺了皺眉頭,冷冷地說道:“朋友,衝動不是一件好事,很多人都為自己年輕時的衝動付出過慘重的代價,所以我勸你做決定之前還是應該仔細地想一想。”
“威脅我?”
“你要是願意,也可以這麼理解。”
“那你可就錯了,我這個人怕的東西很多,但從來不怕人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