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雷刃的話之後,商月影不禁扭頭瞪了雷刃一眼,心說這時候記起自己是你的老闆了,剛才贏錢的時候怎麼不說。
想著自己堂堂一個總裁居然要陪員工在這裡賭錢,商月影的心裡就相當的委屈,發誓今晚一定要痛宰雷刃一頓,讓他好好地出回血。
“是呀,也確實不早了,今晚就到這吧。”雷刃都已經將商月影搬出來了,李光耀也不能再無動於衷。
“在我還沒有輸完之前,誰都別想著走!”向翔宇已經輸紅眼了,看到雷刃想要離開,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喝斥道。
聽到向翔宇的呵斥,商月影立刻不樂意了,就像母雞護小雞一般,嗖的一下竄了起來,柳眉一皺,玉手往桌上一拍:“向翔宇,雷刃是我帶來的,他想要什麼時候走,還用得著你來同意?願賭服輸,如果你輸不起,可以說出來,我們大不了不要你的錢。”
我靠!
聽見商月影自作主張地把自己贏的錢分配了,雷刃頓時無語,想要提醒商月影別做傻事,但眼神剛打過去,就被商月影的杏眼給瞪了回來。
向翔宇家裡雖然有些錢,卻不能跟商月影的身價相提並論,看到商月影居然拍桌子來力挺雷刃,他雖然感到心裡憋屈異常,但也不敢真的跟商月影叫板,只能悶不做聲、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是呀,我看今夭時間也不早了,就到這裡吧。”李光耀也站了出來打圓場。
“那就到這兒吧!你的籌碼我會讓賭場的人兌換成錢,直接打到您指定的銀行卡。”一直未開口的丁香茹也跟著站了起來,對著雷刃淡淡地說道。
向翔宇見丁香茹都發話了,自然不敢再強留商月影和雷刃,只得放兩人離開。
“各位,不好意思,我們先告辭了。”商月影微微點頭,對著周圍的入笑了笑,領著雷刃朝外面走去。
雷刃和商月影一走,丁香茹也跟著離開,但離開前特意囑咐向翔宇把雷刃贏的錢打在他的銀行卡上。
“翔宇,錢財乃身外之物,輸也就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李光耀看了一眼丁香茹,回頭拍著向翔宇的肩膀安慰道,“如果你把我當朋友,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錢的問題我還是能解決的。
“光耀,這點錢還難不住我向翔宇。”向翔宇揮手道,“錢的事都是小事,只是那小子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我的臉,我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那小子與商月影關係密切,又好像和你帶來的丁小姐有點關係,恐怕不太好動啊!”李光耀小聲地說到這裡,忽然沉吟道,“不過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利益越大,競爭也會愈加激烈。
雷刃贏了向翔宇那麼多錢,又在眾入面前掃了他的面子,向翔宇自然不能輕易嚥下這口氣,心裡已經盤算著怎樣在雷刃身上找回場子,剛才只是礙於丁香茹和李光耀的面子,不好發作而已。
丁香茹和李光耀剛離開,向翔宇立馬拿出手機,迫不及待地給人打電話。
“喂,我是向翔宇,你幫我收拾一個人。”向翔宇開門見山地說道。
“宇哥,您想要收拾誰,把他的名字跟資訊給我說一下。”手機裡響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那個人叫雷刃……”向翔宇的眸子裡閃過一道陰沉的寒光。
與此同時,李光耀坐上車,朝坐在副駕駛的人喊道:“幫我收拾一個人。”
“誰?”副駕駛的人陰沉地問道。
“那個人叫雷刃!”李光耀冷冷地說道。
……
雷刃今晚可謂是大獲豐收,短短兩三個小時內居然賺到了四百多萬,這可是他回國後做的最大一票,激動之餘不禁哼起了小曲,臉上滿滿都是得意之色。
不過,若是他知道身後有兩批人要教訓他,雷刃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雷刃,你第一把怎麼有勇氣跟向翔宇賭那麼大啊?”商月影疑惑地問道,“居然還跟人借錢賭。”
“看他不順眼唄!”雷刃嘿嘿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他仗著家裡有錢,不把商總和我放在眼裡。”
“說你就說你,可別把我扯進去,他們向家雖然有錢,但沒到不把我放在眼裡的份上。”商月影自信地說道。
“是,是,我們商總自然比那個小眼睛強。”雷刃連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