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神!
這曠絕古今的猖狂至極的話語,讓周圍人為之一怔。
幾秒之後,全場頓時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我沒聽錯吧?他居然說他就是神?”
“真是笑死我了,你是神,有本事,你打個雷給我看看?”
“就是,要真是神仙,還在這裡跟我們囉嗦?早就騰雲駕霧,逍遙自在去了。”
凌飛不禁搖搖頭,愚蠢的凡人,眼光淺陋,難道馬雲就不能吃小籠包嗎?
布穀和尚震驚了兩秒過後,看凌飛的眼神,更是不屑。
他指著凌飛,衝楚文鳳冷聲道:
“楚市長,此人不是神經病,就是腦子進水,我建議,把他送去精神病院,或者打電話,叫他的家屬,過來接他回家。”
凌飛眼神微眯,迸發出一絲殺意。
“老禿驢,你很囂張啊?”
布穀和尚臉色一冷。
“你罵誰?”
“誰接話我就罵誰。”
“你——!”
布穀和尚氣的半死,拳頭攥得死死的,要不是周圍有人,他肯定就要上前對凌飛出手了。
當然,這也幸虧是有人,他有所顧忌,沒有出手,他要真出手了,估計反而會更慘。
楚文鳳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道:
“好了,凌先生,你雖說是我楚家的貴客,但是,我也不能為了您,而壞了這造福百姓的工程。布穀大師,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暫且先把恩怨放一邊。還請您看在百姓的份上,解決了這妖柱子。”
布穀和尚的臉色,這次有了一絲緩和。
他一甩袖子,冷聲道:
“哼!這次要不是看在楚市長的面子上,我絕不會讓你如此褻瀆我。”
凌飛不屑一笑。
“褻瀆你?你算個屁?像你這樣的,跪著求我,拜我為師,我尚且都懶得看一眼,何來褻瀆二字?”
“好!好!好!”
布穀和尚被凌飛氣的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他雙手負背,環顧一週,邊轉邊說。
“我布穀和尚,三歲便隨家父檢視風水,七歲已經能夠單獨出趟!十三歲我拜枯木大師學藝。飽讀經文古籍!”
“十七歲,我只身入虎穴,解決了藏龍山修煉百年的蛇妖,那大蛇有盆口粗,一十七米長,自此開啟我布穀大師的名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十九歲,南疆大山裡的一條山路,屢屢發生車禍,死傷者數百人。我到場一眼,就看出了有冤魂作祟,親自操作法事,至今幾十年過去,那裡可曾發生過一起車禍?”
“二十五歲那年,神農山有野人作亂,事後我去檢視,乃是有黑煞作祟,被我用這根金杖,一仗打爛了屍身。自此,神農山附近安穩數十年。”
“三十歲那年,江南有一中年,做生意屢屢賠錢。是我幫他看了家裡的風水,幫他疏通了財運。至今,人家已成為身價幾千萬的大老闆,逢年過節,必到山上廟裡向我道謝,哪一次少過?”
......
布穀和尚說的是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慷慨激昂。
周圍的人聽了,不禁點頭稱是,並且流露出更加崇拜的目光。
這些事情,都是真人真事,否則的話,他們也不至於請布穀和尚來了。
然而,就在布穀和尚說的興起的時候,凌飛卻不屑的丟擲來一盆冷水。
“你說的那些,不過都是一些屁大的小事而已,居然也好意思拿出來,當做是功績炫耀?簡直可笑至極。”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