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見到葉琉璃?”她心中發苦的說道。
“這次的受害人是她的好友,我不想她難過。”霍斯年簡單的回答道,並沒有深聊的興趣。
魏丹青坐在霍斯年的身邊,霍斯年身上好聞的、獨特的體香傳進她的鼻腔中,讓她的心開始砰砰的跳動起來。
從小到大,她都是別人羨慕的物件,聰明,漂亮,家世好,所以她覺得他的另一半一定要和她一樣優秀才配得上她。
遇到霍斯年,她知道自己等到了生命中的另外一半,可惜……
她比自己想象的更愛這個男人,但是她卻沒有辦法說出口。
“霍斯年,你寫什麼呢?”魏丹青好奇的問道。她看到霍斯年聽著張月娥的話,不時在厚記事本上記錄著什麼。
全部都是德語,她看不懂,卻覺得那些字元漂亮極了,充滿了神秘感,就像霍斯年這個人一樣。
“張月娥的犯罪動機……”他放下筆,透過玻璃牆看著審訊裡的張月娥,將心中的不解問了出來,“張月娥恨陶珍珍,一般情況下,女人之間只有情敵才會產生這麼強烈的憎恨,可是張月娥和秦耀河之間並沒有亂倫……”
這是霍斯年困惑不解的事情,而據他所瞭解的線索,陶珍珍是一個脾氣溫和,性子柔弱的女人,這種女人不可能和人結仇。
“你們德國有沒有婆媳矛盾?”魏丹青問道。
霍斯年的目光落到了魏丹青的臉上,略帶不解的問道,“據我所知,好像沒有。
在德國,孩子長大了,就搬出去自己生活了,父母和孩子之前就會變成朋友一樣的關係,一些重要節日的時候,會聚在一起,平時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
“真好……”魏丹青羨慕的說道,“在中國,父母和孩子之間的牽絆是一輩子的。現在流行一個詞‘巨嬰’,意思就是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
父母插手孩子的生活,而在中國小輩是不能夠違背長輩的意思的,否則就是不孝,婆媳的矛盾就是這麼產生的。”
霍斯年在張月娥和陶珍珍下面寫上了“婆媳矛盾”,然後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還是無法理解,什麼樣的婆媳矛盾會讓張月娥殺了陶珍珍,還是碎屍這麼殘忍的手段。
“……都是我乾的,和我兒子沒有關係!……我兒子什麼都不知道,那天,我兒子正好出差了,我殺了陶珍珍,處理了屍體,然後還買了塗料把牆刷了……兒子什麼都不知道。”張月娥對韓灝說到。
張月娥將所有的罪名都往自己的身上攬,而秦耀河則堅持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是說在中國孝道大於天嗎?為什麼秦耀河在撒謊?”霍斯年問道。
張月娥和秦耀河是分開同時審訊的,兩人之間隔著一堵牆,霍斯年正好能夠同時看到兩個人。
魏丹青看了一眼秦耀河,輕蔑的說道,“自私的母親養出自私的孩子來!”
陶珍珍到了八輩子血黴了,嫁給了秦耀河這個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