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有爆熟的瓜,呱呱卡姿蘭大眼蹭亮,“彈哪?怎麼彈?說說,主人,你快說。”
該不會是它想的那樣吧?
是不是它想的那樣啊?
哎喲,主人你倒是快說啊,急死個機。
“哎,詩詩,你餓不餓,咱們去倉庫看看有什麼吃的。”大家長拼命挽尊,把人扛起就走。
詩詩呵呵,“彈超級小小鳥,軟軟的,小小的,皺皺的,很好彈。”
砰的一聲,倉庫門關上了,卻隔絕不了外面幸災樂禍的喧囂。
“啊哈哈,謝臭蛋也有今天啊。”
“哥哥好慘啊,變小被媳婦彈,這個我能笑一輩子。”
“笑,笑。”
嘶嘶。
咯咯。
好慘,好慘。
這次過後,謝臭蛋再也不敢肆意妄為了。
海市和京市都給詩詩寄來包裹,大家長開著卡車帶著一大串進城領取,然後把小師爸媽和囡囡爸媽及小姨邀請到大院過節。
回程路上又遇到前來談親事的岳家父母。
中秋團圓夜,文藝舞臺前,幾家聚首,難得放鬆,是物件的抓緊時間培養感情,家長們就著表演談兒論女。
文工團小姐妹兢兢業業表演,詩詩既觀看錶演又觀察人,選到心儀的小姐姐就用迷你小月餅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挖了出來。
呱呱做了好多小月餅,詩詩之前得到的月餅票都用不上,謝臨對蕭誕的說詞是空間憑空出現的。
當然,外送出去的都是符合這個年代的月餅,餡料豐富的就讓兩口子留著自己吃。
張桐這才得知女婿有神秘空間這種逆天之物,難怪家裡跟大院其他家屬吃食差不多,幾個小的卻長得白白胖胖。
欣喜之餘又擔心不已,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使用時要小心再小心。
謝臨的想法很簡單,兩口子對他和詩詩是真心好,呱呱的手藝堪比御廚,借花獻佛孝敬他們也是應該的。
他決定,以後要拿出更多好東西投餵岳父岳母。
隔天一早,何朝陽和囡囡家人要趕回城上班,大家長跟採買車打了招呼捎他們一程。
“囡囡,爸媽要回家了,你確定不跟我們回去嗎?”
“是啊,囡囡,咱們回家好不好?”
兩口子坐在車上,只覺得心都碎了,怎麼就給別人生了個閨女呢?
這個看臉的小傢伙,真的讓人很無奈,抱她走就哇哇哭,使勁哭,活像他們虐待她似的。
昨晚他們在蕭家休息,孩子是陪他們睡覺了,但是夢裡喊的都是哥哥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