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類相吸,大抵是這樣吧。
剛拾掇好野雞,一回頭,剛才還是仇家的兩人,竟然在咬耳朵&nbp;。
他豎起耳朵,愣是一句耳語都沒聽到。
小男孩也不知說了什麼,傻丫頭高興得很,咧著嘴一口一個醜醜喊著,還非常捨得地貢獻出原本該給自己吃的野雞爪和脖子。
更不可思議的是,小氣鬼竟然倒甜水到碗裡給他喝。
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醜醜,你還有沒有水?快放水洗手。”
小男孩瞥一眼偷聽的大家長,搖頭,“不用洗。”
咔嚓一聲,臭蛋的殼這回是真的裂了。
臭丫頭是想讓小男孩尿尿洗手嗎,她該不會自己也這麼幹過吧,咦?~~
看來還是要再給她講講衛生方面的知識。
他快速奔過去,從瓦罐里弄點水給小男孩洗手。
“醜醜,快吃,這個可好吃了,甜水也好喝。”
“屍屍要舉劍攻海,你的新殼子這麼小,正好和小蛋蛋一起當屍屍的小弟,要不要當?”
“好,醜醜當。”
“嘿嘿,這裡的魚和角角很好吃,屍屍抓給你吃,很多很多。”
“嗯,吃。”
謝臨腦門豎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剛才不還是小蛋蛋嗎?
怎麼就變成醜醜了?
以小丫頭的腦回路,按正常應該喊醜蛋來著,怎麼就喊醜醜了?
這是唯一一個不同於其他人,哦不,是其他蛋的蛋。
他的稱呼是獨一無二的,就連自己這個臭蛋都要靠邊。
為什麼?
憑什麼?
他可是她的男人,更應該獨一無二才對。
他撅著嘴去烤野雞,整個過程都是幽怨的。
怨夫蛋端過來烤好的野雞。
兩隻,他想知道自己有沒有份,驗證一下自己在她心目中地位。
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著小傻蛋把一整隻野雞遞給小男孩。
“醜醜,快吃,吃多多,長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