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哥,你回來啦。”
被晾一邊的某人出來找存在感。
都見到人了,還問你回來了,真是廢話多多。
好心情頓時沒了,謝臨一秒變臉,平緩的神色陰沉下來。
“柳醫生,我們並不熟,請叫我謝營長。”
“你請我妻子吃四根冰棒之事,我記下了,是什麼用意,你知我知。”
“我在這裡明確告訴你,詩詩是我妻子,永遠都是,由不得你傷害她,再有下次,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下次?
這次就得報仇,等那邊的人回覆,他再決定如何反擊。
他捏了捏小丫頭抱著紗布的手。
丈母孃說小丫頭傷口扯得很大,流了很多血,這血,可不能白流。
既然帶小丫頭回來,就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讓小丫頭受委屈。
是的,他護短,且睚眥必報。
“謝大,謝營長,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要買的。”
柳曉嵐急忙為自己辯解。
謝臨冷笑,“她要買你就給她買,你同她熟嗎?”
“還是說,路上遇到任何一個不熟的人,你都可以慷慨解囊?”
“既然如此,那你津貼怎麼不每月分出一半給食堂,讓食堂給戰士們加菜?”
“或者補貼給有需要的烈屬,這樣更有意義,不是嗎?”
柳曉嵐臉青一陣白一陣。
她沒想到謝臨這麼不給面子,當著陸帆的面這樣數落她。
也沒想到張桐會將這樣的小事告訴謝臨,兩年的相處,比不上週詩短短几天。
心裡難受,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
也不知是因為謝臨的無情,還是因為張桐的背叛。
謝臨才懶得看她的眼淚,帶著熊孩子離開。
這個人內心高傲,從她剛調到海島,他就看出來了。
再怎麼裝,也遮掩不住不期然間流露出的輕蔑之色。
據他所知,她只跟團級以上的家屬接觸,團級以下的,她從來都看不上。
如果是來自農村的軍嫂,更入不得她的眼。
聽說有些軍嫂去醫務室拿藥看病什麼的,都要看她臉色。
呵,來自京市又如何,還不是要吃農村人種出來的糧食。
這麼高傲,去邊境喝西北風啊。
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柳曉嵐氣得握緊了拳頭。
謝臨,你為何要如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