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連殺七人後並沒有去醫院食堂。
他發現自己體內多了一股詭異的氣息，悄然無聲回到病房之中。
“這難道是怨氣？吞天魔功連怨氣都能吞噬？”
張凡盤坐下來，閉合雙目，運轉吞天魔功。
旋即靈魂彷彿張開了口，形成一股詭異的吸力，將潛藏在他識海里的怨氣紛紛吞噬。
不知過了多久，張凡發出一聲飽嗝。
‘呃’！
這種感覺，就好像吃撐了般。
“嗯？”靈魂中傳來一陣歡快，神識開始萌生。
等張凡在睜開眼睛時，眸子裡邪異的火焰跳動的更劇烈了，好像隨時要噴射出來般。
“呼！穩守心神！”
“神念合一！”
一絲神識誕生，張凡露出滿意的笑容。
吞天魔功竟還有這種能力！
這便是魔功的效果麼？
難怪吞天魔功的反噬極大！
這般增強實力的誘惑，絕不是一般心境的人能夠忍住了。
饒是張凡兩世為人，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若是吞噬太多怨念，極有可能讓自身靈魂產生扭曲，性情大變。
不過！
能誕生一絲神識，對張凡而言極為重要。
隨著神識的增長，靈魂會變得越來越強大。
即便肉身湮滅，元嬰破碎，只要靈魂不滅，便還有重修散仙的可能，等於變相多了一條命。
此時，夜色已經開始降臨。
“該好好吃一頓了。”張凡目光望向外面，才發現自己修煉了一整天，空著的肚子正在劇烈抗議，他如今不過先天境界，還無法真正辟穀。
穿過廊道，張凡順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食堂門口，張凡被兩名牛高馬大的漢子攔了下來。
兩人裝束如出一轍，黑色西裝、黑色墨鏡。
“不好意思，今天食堂被我們曾少包下來了，還請離開。”其中一名漢子冷聲說道。
張凡聞言，皺了皺眉。
什麼時候公共地方也可以包下來？
這又不是私人酒店。
旋即一縷神識釋放，張凡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