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殺了仲裁長的事情被他的老師掩蓋了下來,他也被任命為了新任的宗教裁判所的仲裁長,但是自那以後,他就再沒有親自動手殺過一個人,而和教皇的關係也冷淡了下來。
古時候,有人說過一句忠孝不能兩全,而拉里對於自己信仰第一次懷疑之後,這種懷疑就會無限的擴大,幾乎都要把他整的人格分裂了,這時候處於一個人精神情感的自救系統就會啟動,這種自救就需要一個替罪羊來承擔這些罪責,比如說教皇陛下。
情緒一旦得到了宣洩口之後 ,就很難阻止了,拉里知道自己根本戰勝不了教皇,可是他心中的仇恨一直催促著他復仇,在他的心中教皇幾乎毀掉了他的一切,那他就要毀掉教皇的一切。
作為教皇最得意的弟子,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老師最想要也最中意的事情就是教皇的權柄和教會,所以他不斷地培植自己的親信,教皇雖然依然在不斷地增加自己的權力,但是好像是覺得自己虧欠了弟子,所以並沒有打壓拉里,就這樣拉里的勢力不斷地擴張,基本上宗教裁判所都在拉里的掌控中。
當初龐貝大主教和貝里加託商議完了教會和血族和平相處的事情之後,他最先就是和拉里商議的,因為在龐貝看來教皇基本上很難答應這件事情,但是如果有拉里仲裁長的支援,就有極大的可能透過這個決議。
可是他不知道,他一直覺得剛正不阿的拉里仲裁長其實早就變成了疑心想要顛覆教會的瘋子,血族和教會之間的戰爭正是拉里樂意見到的,教會的勢力太強大了,在整個歐洲也就只有那些血族可以對抗,如果和平了,那麼想要顛覆教會的難度就會大幅度提升。
他當時就對龐貝大主教起了殺心,不過還沒等他動手就有人先下了手,而且還是用的貝里加託的成名絕技,這正中拉里的下懷,他才不會在意那個殺了龐貝的人是誰,於是他就乘機把事情都推到了貝里加託的身上,讓吸血鬼和教會之間的和平變得永遠不可能實現。
而露琪亞去執行任務純粹就是一個誤會,拉里既然決定要搞自己的老師,那就一定要蒐集清楚自己的老師的所有資訊,一次偶然他發現自己老師暗中收了一名弟子,可是那個弟子的資訊卻是空白,不過他看到了那個人的一部分容貌,而那個人就是莫妮卡,可是莫妮卡一直都被教皇藏起來了。
拉里有一次去面見苦修者的時候,見到了露琪亞,就把她當作了莫妮卡,他本著恨屋及烏的好精神就把露琪亞給惦記上了,所以在追殺貝里加託的時候,直接就推薦了露琪亞去執行任務,而他就尾隨其後,準備找機會把這個教皇私下裡的弟子給殺了。
當時追到華夏的時候,拉里的親信給他傳信教皇要見他,親信以他閉關修行為理由拒絕了教皇。
拉里覺得如果這個時候殺了露琪亞肯定要壞事,可是這又是一個好機會,所以他就在動手之後把自己的聖器留了下來,這樣就算懷疑到了他的身上,也有機會擺脫,畢竟作為一個老練的執刑人,殺人之後聖器怎麼可能會留在原地,一點都不高手的!
可是之後拉里回去之後,發現露琪亞竟然沒有死,當初的教皇本就想著把拉里當作接班人培養的,所以就連進入英靈殿的口訣都交給了拉里,為了保險起見,拉里回到教會之後就直接去了一次英靈殿,這下他就有些慌了。
這下連聖器都丟了,竟然還沒有搞死人,於是拉里一擊不成,又生一計,直接就誣陷露琪亞背叛了教會,他自己也沒想到教皇竟然同意了,而且那些執刑人在追擊露琪亞的時候,竟然還找到了他的聖器,這讓拉里覺得應該是教皇已經老的不行了,必須服軟。
既然如此,又恰好碰到了巴里找上門說要搞事情,拉里對於做教皇其實興趣不大,在他看來如果是巴里那個老頭子當了教皇,他的目的也可以達到。
事情的發展總是一波三折的,他們教會的人又不是命師,不會預知未來發生的事情,所以事情發展到了現在就變成了拉里不得不親自下場和教皇一決高下。
馮無可不知道拉里的過去,對於這一切都是摸不著頭腦,其實就是那些紅衣大主教中也就那個活得最長的巴里知道拉里和教皇的事情,可是這個可憐的老頭已經崩潰了,正坐在地上撕紙。
露琪亞突然發現莫妮卡不見了,她對於自己還有親人這件事情還是相當高興的,而且她見到莫妮卡之後,突然就產生了一種極其神奇的感覺,好像對方感覺到的東西,自己也可以感覺到一樣,就像現在,露琪亞就有了陰冷的感覺,彷彿身處地窖中一樣。
教皇和仲裁長之間的戰鬥當然不能讓外人知道的,這種事情傳出去是會出問題的,就是那個新聞官都非常識趣的停下了自己記錄的動作,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下,馮無是很想跟過去親自觀摩的,可是條件根本就不允許。
主要是馮無發現那個這個屋頂雖然可以看到下方的額會議室中發現了什麼,但是沒有們的痕跡,他們根本就出不去,他用力的回憶自己究竟是怎麼進來這個地方的,可是並沒有相對應的記憶,他連忙問身邊的露琪亞和貝里加託,兩人也是一臉驚恐的表示,好像確實沒有進來時的記憶。
教皇宮殿的地下是一個特別大的空地,這個地方是教皇修行的地方,現在這個地方站著兩個人,一個滿頭銀髮的老頭,手中拿著的一把劍,而他的對面是一箇中年男子,臉上全是興奮的神色,甚至是有些瘋狂,就連他手中的劍都好似有一種血色的光芒包裹著。
“我親愛的老師,你準備好被我殺死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