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老在那間堆滿古籍的房間裡,已經枯坐了許久。(房間內瀰漫著陳舊紙張的氣息,昏黃的燈光在微風中搖曳不定,彷彿也在為他此刻的困境而無奈。)他雙眉緊鎖,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焦灼,手中不停地翻閱著那些古老的典籍,試圖從浩如煙海的家族記載中尋得一絲關於金銀令的線索。
(自上次嘗試失敗後,許長老便將自己封閉在此,心中既有著對豐厚承諾的渴望,又揹負著對小姑交代的責任,同時還有對家族秘密的敬畏與執著。)“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他喃喃自語,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
就在他幾乎要陷入絕望之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模糊的記憶片段。(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花 )“對了!我曾聽家族內的其他長老提及,好像是要用嫡傳子孫的血脈鮮血才能開啟金銀令!”這個念頭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黑暗,讓他瞬間興奮起來。
許長老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顧不上整理凌亂的衣衫,便一路大喊著朝小姑的住處狂奔而去:“我找到開啟金銀令的方法了!我找到開啟金銀令的方法了!”
此時,小姑正在房內焦急地踱步,聽到這急切的呼喊聲,心中大喜,趕忙迎了出去。只見許長老滿臉通紅,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長老,您真的找到方法了?”小姑迫不及待地問道。
許長老用力點點頭,說道:“沒錯!我想起來了,曾聽家族裡其他長老說過,要用嫡傳子孫的血脈鮮血,只需滴一滴在金銀令上,或許就能開啟。”
小姑聽聞,稍作思索後,喚來小錄。小靈一臉疑惑地來到兩人面前,聽小姑說明緣由後,雖然心中有些猶豫,但看著小姑那急切又堅定的眼神,還是咬了咬牙,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
(小靈眉頭緊皺,深吸一口氣,彷彿在給自己鼓足勇氣,然後將匕首輕輕劃過手指。)一滴殷紅的鮮血緩緩滲出,他微微顫抖著將手指湊近金銀令,那滴鮮血“啪嗒”一聲,穩穩地落在金銀令之上。
眾人的目光緊緊盯著金銀令,呼吸都彷彿停止了。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金銀令卻毫無反應,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裡,沒有發出任何光芒,也沒有出現任何開啟的跡象。
“怎麼會這樣?”許長老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難道是你的血液不行,血脈不純,所以開不起金銀令?”他轉頭看向小靈,眼神中帶著一絲質疑。
小靈也愣住了,他下意識地說道:“不可能啊,我自小就在家族長大,我的血脈怎麼會不純?倒是這金銀令,會不會是假的,根本就開不起。”
小姑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小宇自幼在家族中,血脈傳承清晰,應該不會有問題。這金銀令一直由家族妥善保管,說是假的,也實在難以讓人信服。長老,您確定是嫡傳子孫的血脈,沒有記錯其他條件?”
許長老面色有些尷尬,他仔細回憶著,說道:“我確定是嫡傳子孫血脈,當時聽聞時,幾位長老也是這般說的。只是……只是時間過去太久,我也不敢保證是否還有其他遺漏的關鍵資訊。”
小姑輕輕踱步,心中暗自思忖:(若這方法不對,又該從何處尋找新的線索?許長老應該不會故意隱瞞,但家族中關於金銀令的傳言也可能有誤。要是找小宇來嘗試,二叔那邊肯定會有所動作,家族內部的權力鬥爭必然會更加複雜。可如今為了開啟金銀令,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她抬起頭,目光直視許長老,說道:“長老,此事關乎重大。您再仔細想想,這兩天裡,您鑽研古籍,除了這嫡傳血脈之說,可還有其他發現?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線索,都可能至關重要。”
許長老面露難色,說道:“這兩天我日夜翻閱古籍,確實再無其他明確指向開啟金銀令的線索。但我總覺得,這嫡傳血脈之法應該沒錯,或許是我們忽略了一些細節。”
小靈在一旁忍不住說道:“會不會是對嫡傳子孫的要求更為苛刻,比如必須是直系長子長孫之類的?我雖為嫡傳,但並非長子長孫。”
小姑和許長老聽聞,皆是一愣。許長老思索片刻後說道:“倒也有這個可能。只是家族中符合直系長子長孫條件的,如今……如今就只有小宇了。”
小姑微微皺眉,小宇乃是二叔一脈,與她向來不合。若要找小宇來嘗試,恐怕會生出諸多事端。但如今為了開啟金銀令,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看來,只能找小宇一試了。”小姑緩緩說道,“只是,小宇那邊,恐怕不會輕易配合。長老,您在家族中德高望重,不知能否出面勸說一二?”
許長老面露難色,說道:“我與二叔那一派向來不睦,小宇恐怕不會聽我勸說。但為了儘快解開金銀令之謎,我可以一試。只是小姑,若小宇依舊無法開啟,那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小姑眼神堅定,說道:“若小宇也不行,我們再從長計議。或許可以從家族的隱秘之地尋找線索,亦或是探尋那些早已失傳的古老儀式。總之,我絕不會放棄。”
於是,許長老帶著一絲忐忑,朝著小宇的住處走去。而小姑則在原地,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一次,能夠找到開啟金銀令的正確方法。
許長老來到小宇的居所,這是一處相對獨立且佈置精美的庭院。門口的守衛看到許長老,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他會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