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換好衣服,正好回來,聽到呂天的話語不由諷刺一笑,開口道。
“你這是害怕了吧?不敢和太子殿下正面一較高下。
相比太子殿下的納氣巔峰,你的修為到真的是不夠看。”
呂天輕輕地瞥了她一眼,直接是無視了她,繼續朝前走。
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以為傍上了太子就能上天了?
看著呂天那冷淡的眼神,上官曦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火。
“你!”
“你什麼你?呂兄乃是西涼王,上官曦你可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你還不沒坐上你想坐的位置呢。”
跟在呂天身旁的蕭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個上官曦從當初到現在一直針對呂天,他都看在眼中。
那次曾劍府門前,那個實打實的賭局,她都能夠說賭局不存在,還能有她幹不出的事情?
“你!”
上官曦氣得指著蕭也的手指都在發抖。
“切,什麼玩意。”
蕭也一甩衣袖跟上了呂天的腳步。
呂天看了一眼蕭也,道:“不覺得和她說話汙了你的嘴巴麼?
回去給你一壺空山漱嘴。”
蕭也一聽到空山,兩個眼睛頓時放光,轉身便朝著上官曦走去。
“你再和我說會兒話,呂兄就會多給我一些空山漱嘴。”
呂天:“……”
上官曦滿臉羞憤之色,大口喘息著,圓鼓鼓的眼睛瞪著蕭也說不出話來。
“夠了!”
在一旁看了許久戲的呂嘉終於是受不了了,怒吼一聲,震得大地也跟著顫了顫。
這一聲怒吼,飽含了他今天晚宴受到的所有恥辱。
“怎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晚宴麼?”
呂天停下腳步,轉過身笑眯眯地看著呂嘉。
這場晚宴難道不就是設計來羞辱他的麼?
還要當著蕭家的面,讓他們知道自己選錯了人?
讓他們“棄暗投明”?
可惜,碰到了不著調子的我。
“鏘!”
呂嘉緊咬著牙關,在憋著自己的怒火,然後取出一柄木劍,猛地刷出,插在了呂天身前的地上。
同時,他自己也是取出一柄木劍,抓在了手中。
這可真的是早就準備好了呢。
“聽聞你擅長使劍,正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