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我?你殺的了嗎!”
林狂目光大盛,凝聚出的四種靈氣幾乎是不要本錢一般湧入執法教頭楊立信的身體。連帶著還將那機關之中的雷電也一同釋放出去。
林狂深知,這楊立信實力非同凡響!要想殺他,就必須要以最強大的實力,畢其功於一役!只有這樣才能夠不受到任何反擊!
此時兩人幾乎是貼身肉搏,根本來不及讓林狂去凝練什麼兵器了。是以林狂乾脆催動靈氣,赤手空拳不停的毆打在楊立信的身上。
武魂縈繞在身後,拳意加持在林狂的身上。而進化過的靈氣也封鎖住了楊立信的經脈,使得他無法展開攻擊。
如果別人身上有護體罡氣,那麼林狂自然只能先攻破護體罡氣才能傷人。但是楊立信萬萬想不到林狂居然能過突破國運的鎮壓,自然也沒想到用罡氣護體。
頃刻之間,林狂便將所有的手段盡數加諸在了楊立信的身上!
楊立信又驚又恐,圓睜雙目,本想出手攻向林狂,卻發覺此時他的經脈居然被封鎖起來。
“你的靈氣……”
楊立信似乎想要喝罵,但話一出口卻只剩下了半句。楊立信隨手一拋,手中的督主大印凌空漂浮起來,散發出光芒,卻是要再一次鎮壓林狂。
“想不到你居然能夠突破國運的束縛!不過就算如此也沒有用處。你還是要被我再一次鎮壓……”
“開什麼玩笑!同樣的招式對聖鬥士不能用兩次,這種道理你都不知道嗎!”
林狂的手掌恍若撥草尋蛇一般緊緊的鉗制住了楊立信的脖頸,將這尊執法教頭高高的舉了起來。
“就算我不是聖鬥士,你也不可能用同樣的招數殺我兩次!”
林狂另一隻手隨手一抓,便凝聚成短劍麟角。隨後林狂不再遲疑,手提短劍狠狠刺穿了楊立信的胸膛。
楊立信到底是一尊武士,被刺穿胸膛也沒有斷絕生機。相反,傷口處的血肉還在不斷蠕動,卻是正在恢復。
隱約間,林狂聽到了一聲嘹亮的哭聲,便如同嬰孩初生時的第一聲啼哭。
這一聲哭叫過後,楊立信身上的氣勢便是瞬間暴漲起來,一下便掙脫了林狂的束縛。
“你到底不是武士,不明白武士的厲害!就算你方才用奇招封鎖住我的經脈,現在我也一樣能夠恢復!”
林狂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卻並沒有露出太過於驚疑的神色。
“我為什麼一點都不感覺意外呢!想想也是……你一介教頭,如果死的那麼快,反而沒意思了。可惜你的官印對我沒用,沒有了這張底牌,你這尊教頭……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楊立信卻不言語,而是催動靈氣,不斷的朝半空中懸浮的官印內輸入。
隨著一道接一道靈氣被打入官印之中,官印的光芒也漸漸變換起來。
原本這官印散發的是一種厚重的黃色,如同土地一般,極為堅實。但是現在,官印散發出的卻是一種血腥的顏色,猩紅到了極點。
林狂看到這一幕立刻知道這官印絕對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難怪人人都想做官了……想不到在這異界,哪怕是一道官印都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這官印不但能鎮壓人,似乎也能殺人!我如果任由楊立信催動官印,只怕等一下難免要人頭落地!既然如此……那就給我破開吧!”
林狂收了短劍麟角,將其幻化成了血痕戰戟。這把戰戟是林狂所有兵器收藏之中最強大的一個。要殺人,自然也要動用這把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