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刀疤是一個機靈人,要不然王洪福也不能用他。從剛剛老刀能夠禁得住誘惑,將十根金條推給他,就能說明一切。
雖然十根金條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可對老刀這些普通人來說,絕對是一筆鉅款。
王洪福一年十幾萬的分紅,自然不會看上這十根金條,他現在正是將功贖罪的時候。
這要是被紀王知道了,他可能這輩子就毀了。
紀王可以允許他犯錯,那是自己能力問題,可絕不會容忍的他貪墨,因為這是品德問題。
十根金條和前途相比,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老刀抱著十根金條,對著王洪福點頭哈腰的一頓感謝:
“是,小人先行告退,再洗謝過王管事賞賜。”
說完,就退了出去。
“掌櫃,這老刀可靠麼?這次的事想必以前都要重要,他若是走漏了風聲......”
老刀走了以後,另一名掌櫃的上前輕聲的提醒。
老刀不過是編外人員,他們才是紀王府的內部人員。
王洪福輕輕一笑:
“呵呵,放心吧,他不敢的。老刀這人看似粗坯,其實有點小人物的智慧。
他知道跟著誰會讓他過的更好,誰能惹得起,誰惹不起,他心裡比誰都有數。
除非他想死,不然他不敢透露半個字出去。
我們紀王殿下自然是仁慈的,但王某可不是信佛的,王某信的是財神。”
王洪福眼中帶著兇光,他可不像紀王那麼仁德,身為紀王的親信,有些事不一定非要紀王親自開口。
他們這些手下人就應該替紀王殿下分憂。
“掌櫃說的是。”
“好了,周掌櫃,說說最近足球競猜的事情吧。”王洪福舒服的靠在椅子上。
“回掌櫃,足球競猜開辦二十天,一共踢了十場,共計盈利三十三萬餘貫。”
“才三十三萬貫?”
周掌櫃剛說完,王洪福就坐直了身子,按照這個計算,一個月也就十五場,一場三萬貫,一個月四十五萬貫,扣掉冬季不能踢,一年才三百多萬貫。
這麼算下來紀王府一年勉強分一百萬貫而已。
這距離紀王說的出入有些大啊,紀王曾經估算過一年能收益上千萬貫呢,自己一個月才弄了四十五萬。
這讓他跟紀王怎麼交代?
“周掌櫃,怎麼才這一點收益?按照我們的計算,現在應該有五十萬貫的收益才對?
我吩咐在各處建立銷售點,收益應該增加很多才是。”
王洪福嚴肅的問道。
(評論有人說,大唐不會有這麼多錢。
主角去了不就有了麼?經濟發展起來,錢就多了。
二十五年前,我們這個鎮上的房子三萬塊錢一個,論個賣。現在三十萬才能買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