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離開她？”戰牧寒苦澀一笑，“司小念，我會對她很好。”
在司念心裡，戰牧寒身邊的女人難道不是一抓一把那種麼？
他對司眠到底是真的喜歡，還是新鮮感？
“二哥，你幫了我跟戰牧擎很多，我很感激。”司念認真道，“可是，我只有這一個妹妹，我不能看著她……”
“我不是說你對她不好，而是戰家。”司念嘆了口氣，“二哥你最清楚，戰家的門，眠眠進不去！”
“老三說父親身體不行了，我可以等……一定能娶司眠。”
“那你母親呢？”司念聲音很輕很輕，“我聽說你母親派人到處找你，你遲早會回戰家，你的婚姻能自己做主嗎？”
聽著司唸的話，戰牧寒愣在原地，腳上如同焊了幾十公斤的鐵，讓他動彈不得。
他的婚姻為什麼不能做主？
“我能！”戰牧寒雙眸猩紅，“戰家的一切我都可以拋棄，只要一個司眠。這樣行了麼？”
司念苦澀的笑笑：“如果一切都那麼好拋棄，我跟戰牧擎，大哥跟戰牧水還會是今天的局面麼？”
“我跟你說這些不是逼著你離開眠眠，我也逼不了。”司念目光暗淡，“我只是不想看我妹妹跟我過一樣的生活，二哥，我怕你護不住她！”
怕你護不住她！！！
這幾個字在戰牧寒腦海中炸開，讓他吃吃回不過神。
——
司念跟戰牧寒從房間裡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看到兩人出現，司眠立刻站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司唸的臉。
“姐！”
司唸的臉色好難看，是不是跟戰牧寒吵架了？
司念走到司眠面前，目光深深地盯著，開口：“你知道戰家的情況麼？”
司眠點頭，看她跟姐夫就懂了！
“知道還是決定跟二哥在一起？”司念心疼得厲害，她的妹妹完全可以過平靜無憂的生活，而不是捲進戰家這個大染缸。
聽見司唸的問題，司眠能感覺到戰牧寒炙熱的目光正深深的望著自己，他急迫的等她回答。
安靜幾秒，司眠才弱弱點頭：“姐，我想跟他在一起！”
幾乎在司眠回答的一瞬間，戰牧寒的眼睛便溼紅起來。
“司眠……”
司念深吸一口氣，嘴唇顫抖，可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若是早點知道，早點勸說，司眠就不會陷得這麼深了！
深呼吸一下，司念才無奈開口：“這是你選擇的路，希望你不要後悔！”
“司小念，我會保她周全。”戰牧寒走上前，一字一句的保證。
司念說不出話來，頭疼得厲害。
“我頭疼，先回去了。”
說再多也無益！
司眠抓住司唸的手，聲音很輕，“別告訴媽媽，我不想讓她擔心。”
“你也知道媽媽會擔心。”司念看她一眼，有些無奈，“我先回去了。”
走到門口，司念才想起來一件事，抬眸看向戰牧寒：“二哥，你跟眠眠在一起的事，戰牧擎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
戰牧寒語塞，替他開脫：“老三不知道！”